林幼宁立马在大脑里搜索，自己小学的时候成绩好不好。
回忆结束，她确定，自己小学的时候成绩也还不错，而旁边的顾淮琛，就更不用说了，他成绩不可能差。
无言片刻，林幼宁目光幽幽地看向顾淮琛，“你说吧，我去休息一会儿。”
顾淮琛捏了下她的手，“别生气。”
“没生气。”林幼宁小声，“就是有点儿郁闷。”
顾书瑶莫名，看着妈妈起身离开。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望着自己的爸爸，“爸爸，妈妈怎么走了？她是生暮暮的气了吗？”
顾淮琛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林幼宁出去，这才回答女儿的问题，“没有。”
他把顾书瑶抱入怀里，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妈妈只是有点儿累了，想上楼休息一会儿。”
顾书瑶瞪大眼睛：“真的吗？”
“当然，”顾淮琛莞尔笑笑，“暮暮不相信爸爸说的？”
顾书瑶摇摇头。
父女俩对视一眼，顾淮琛看着她的试卷道，“暮暮，你是不是不喜欢上课？”
顾书瑶想了想，“一点点不喜欢吧。”
顾淮琛扬眉，“一点点不喜欢？那是哪一点不喜欢？”
“上课不让说话。”顾书瑶跟顾淮琛控诉，“要好久都不能说话。”
她话痨，话又多，不让她说话真的很困难。
顾淮琛：“……”
听着顾书瑶的控诉，他有点儿忍俊不禁。
“上课呢，是要听老师说的，所以我们不能说话。”他看着眼前的宝宝，认真地和她讲道理。
顾书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顾淮琛又和她讨论试卷上做错的一些题目，在这方面，顾淮琛一直都很有耐心，顾书瑶一遍听不懂，他就说两遍，三遍，直到她听懂为止。
值得庆幸的是，顾书瑶虽然爱说话，也很难静得下心来，可只要是顾淮琛说的，她就能听得进去。
父女俩在楼下讲题，林幼宁和顾砚池在楼上发呆。
“朝朝，”她把顾砚池抱到沙发旁边坐下，“暮暮是不喜欢上学吗？”
顾砚池：“妹妹喜欢。”
林幼宁扬了扬眉，“那暮暮上课的时候认真吗？”
“认真的，”顾砚池瞅着林幼宁，主动抱了抱她，“妈妈，妹妹很聪明的，她只是没有那么喜欢学习。”
林幼宁失笑，“可是妹妹这个成绩，妈妈担心她会跟不上你们学校的学习进度。”
她思忖片刻，和顾砚池商量，“你能不能帮妈妈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