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个闹事的女人,沉着冷静地说道:“这位姑娘,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口口声声说令堂吃了我的药去世了,可有何凭证?”
闹事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叫嚣道:“证据?我爹的尸体现在就在这里,难道还不够吗!我告诉你,我已经报官了,你就等着一会官差来了把你抓进大牢,然后拆掉你们济世堂的招牌吧!”
花安颜环顾四周,目光淡淡地落在了担架上的老人身上,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她从容不迫地说道:“如此正好,一会官差来了给做个评判,各位父老乡亲们刚好见证一下,究竟是我们济世堂庸医误诊,售卖有问题的药,还是……还是有人居心叵测,妄图抹黑我花安颜以及这济世堂的招牌!”
花安颜气势十足,声音掷地有声,让原本那些因为闹事女子而心绪慌乱的病人们,微微放松了下来,但也不排除有些人开始抹黑和质疑起花安颜和济世堂来。
有个年长的女人自诩吃过的盐比别人吃过的米多,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准这所谓的花神医和济世堂真有问题呢?”
随着那名老妪的话落,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人也开始站队了。
花安颜见状,冷笑道:“如今官差未来,事情还没裁决,你们就这么急不可耐?当然,如果有想退诊的,现在还来得及。”
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顿,继而侧头看向南宫冥,说道:“冥冥,收回那些不想看病之人的号码牌,并做下登记,从此我——花安颜,不会再给他们以及他们的任何至亲看病,济世堂也不会再卖任何药材给他们。”
“是,姐姐。”南宫冥应了句,但见他眸光淡淡地扫过那些趁机抹黑和说济世堂坏话的人身上,语气冰冷道:“不想看病的把号码牌交回我这里,然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以后……也请不要再来。”
随着南宫冥的话落,十多个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前把号码牌放到了花安颜面前的诊桌上。只不过,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伫立在一旁看热闹。
南宫冥在这些人的就诊卡上打了个叉,做上记号,并让胡掌柜将他们的信息登记在册。从此以后,这些人和他们的直系亲属,一概不得来找花安颜看病,济世堂也不会卖任何药材给他们。
“官差办公,速速退让!”
不多时,县衙的两名收受了贿赂的带刀衙差果然来了。
“听说济世堂的坐诊大夫 是个庸医,开的药方吃死了人,济世堂卖的药也有问题,这是怎么回事?”一名衙差看向济世堂的掌柜胡娟,面无表情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