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出现,那些股民势必要将他活吞了。
而且现在股票跌得厉害,公司的损失亦是很大,他拿什么去赔偿这些股民?
何况买哪只股票本身就是他们自己自愿的,炒股不管涨跌都是有这个概率的,他们既然买了,就应当做好有风险的心理准备。
有涨就会有跌,有收益就有可能会存在损失,怎么可能涨了的时候就都是股民应得的,而出现损失了就让公司来赔偿?
从股票刚有开始就没有这样的规矩。
而且这么多股民,损失了这么多钱,科新怎么可能赔得起?
就算能赔得起,只怕等到赔完了科新也就彻底垮了。
那些股民见范瑞峰迟迟不出现,则是堵着公司的门久久不愿意离开,直到有人报了警,经过警察的处理范瑞峰终于不情不愿的出现了。
只是他的意思仍然是钱是不可能赔的,买股票本来就有风险,当初既然是为了收益买的那本身就也有可能会跌,科新从来就没有包股票一定一直涨的说法。
所以这次虽然股民都损失了很多钱,但科新确实不会进行赔偿,只是对于这种情况,科新一定会尽快给一个说法的。
听到范瑞峰承诺,那些股民虽然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意,但是碍于警察也在,并且再闹下去只怕科新没事,警察就要把他们这群聚众闹事的人全部抓走了。
于是他们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临走之前仍不忘催促范瑞峰,让他一定要尽快给个说法。
见股民不情不愿地散去,范瑞峰的憋在心口的气才算是稍微疏通了一些。
他掐着腰站在公司楼前,脸色黑沉如墨。
秘书站在他身侧从包里翻出一瓶药,拿出一粒递给他。
“范总,您到吃药的时间了。”
范瑞峰年纪大了,以前身体没有任何毛病的时候,他整天胡吃海塞,直到后来陪着客户应酬多了他的身体也彻底垮了,直到现在需要每天吃些,止补养胃的药,才能将胃炎养得好些。
范瑞峰接过那粒药塞进嘴里,又我拿过一杯水,就着那水将药吞下去。
秘书见他没说什么,又说道:
“您刚才承诺会给那些股民一个说法,你打算怎么跟她们说?有没有想好?”
范瑞峰随手将杯子放到一旁,冷哼一声。
“说法?我怎么给?他们问我要说法,我问谁要去?我怎么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且让他们等着去就是了。”
直到当天下午科新的人才查出来一些不同寻常来,与科新的人猜测的那些对家公司都不同,私下里和科新作对的公司竟然是一家ip来自海外的公司。
这家公司名字很简单,只有一个字母:X。
当秘书向范瑞峰介绍这家公司的时候,范瑞峰的眉头紧紧皱起,双目之中满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