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以为。
“咳咳…”
胸口堵着一口如何都喘不上来的气,堵的徐宴之难受,猛的咳嗽了两声。
他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声音之后停滞数秒,突然拉开病房的门,大步出去。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夏妗疲累的靠在病床靠背上,有些硬的材质顶着她的脊背,也撑着她不能倒下。
门外护士推着药进来,开了灯。
突然惊呼了一声,“地上怎么有血,你下床了,这是你的血?”
夏妗愣怔了一阵。
摇头,“不是我。”
护士松气,“不是你就好,先量量体温。”
退烧了。
体温降到了低烧的范围。
护士道,“还有两瓶消炎药要输,你困就睡,我定了时,到时间会来给你换药。”
夏妗点头表示知道,问护士,“我刚才睡了多久?”
护士,“没多久,打完退烧针到现在二十来分钟。”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夏妗以为时间过了很久了。
“病房里的那位先生,来多久了?”
“病房刚才有人来吗?我在忙没注意。”
夏妗没再问了,护士出去后,她却睡不着了,拿出手机给周行衍发消息。
“你那边怎么样了,知道是谁给我下的药吗?”
周行衍,“赵嘉自首,夏安安教唆她下的,我还在警局,等会来医院找你,你现在怎么样,药效应该过了吧。”
夏妗,“过了。”
其实她很奇怪,她的药效为什么过的那么快,甚至还没解毒前,就已经缓和了很多。
这和她刻板印象里的那种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