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楼,陈飞宇朝善仁堂的方向疾驰而去。
...
善仁堂门外。
一辆熟悉的奥迪轿车停在门口。
刘春来在门边徘徊,焦虑地等待陈飞宇的到来。
齐世霖看着刘春来,说:
"刘少爷,陈神医马上就到,你可以坐下,稍作休息。
"
"不可以!"
刘春来认真地说:
"祖父此刻病情危殆,每一刻的流逝都意味着救治的希望减小。"
齐世霖心中对刘春来生出一丝敬意。这位刘家公子,尽管性子急躁,对祖父的关心却是真挚的。想到这里,齐世霖不再阻止,任由他在门外守候。
自己则踏入医馆,专心处理手头的工作。不久,一个人影踏入善仁堂。
"陈飞宇。"
刘春来看着陈飞宇,眼神复杂地开口:
"我先前态度恶劣,对齐先生出言不逊,深感歉意。"
"我已经向齐先生道歉,并恳请你,救救我祖父!"
"看在齐老的面子上,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多亏陈先生,还请上车!"
刘春来为陈飞宇开启车门,随后上车,道:
"祖父的生命力正在逐渐消逝。"
"所以我将他安置在家里,之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陈飞宇轻轻挥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你祖父现在怎样了?"
在车内,陈飞宇望向刘春来询问。
"不清楚。"
刘春来面露困扰,回答:
"我不懂医术,无法判断这些状况。"
"我只是知道,祖父的病情愈发严重,我才想到找你。"
不久,刘春来的奥迪车在一座庄园外停下。他带领陈飞宇进入一栋二百多平米的别墅,经过曲折的走廊,来到一间房门前。
此刻,房间内人头攒动,全是刘家的人。他们中有的是真的悲痛,有的则是假装,都认定家主即将离世。
一旦老家长逝,他们就能分割刘家的财富!尽管内心激动,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出哀伤的样子,于是,哭声更加凄厉。
陈飞宇听到哭声,内心略感烦躁。这时,一位中年人开了口,他的样貌与病床上的老人有几分相似:
"刘公子,这就是你请来的'神医'?"
"我还以为他年事已高,是个资深中医呢。"
"结果这么年轻,你是想让老人家早点走吗?!"
说话的是刘春来的二伯刘朋镇,他与刘朋伟老家长一直不和,也是争夺家主位置的强有力竞争者。
"二伯,陈神医医术高超,绝非你所想。"
刘春来的语气冷冽: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希望老人家康复?"
面对刘春来的质询,刘朋镇眼神闪烁,随即恢复镇定,反驳道:
"刘春来,大人谈话,小孩别插嘴!不懂规矩,你爷爷没教过你吗?!"
陈飞宇眼中闪过寒光。
你骂刘春来也就罢了,但他无辜受牵连,这算不算无故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