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儿的身影消失在后山亭的转角处,留下张秦礼站在原地,心中满是困惑。
他深知秦儿的性格,她从不轻易表露内心的情绪,尤其是当她如此慌乱和不安时。
他想要追上秦儿,却被她匆忙中掉落在地上的一串玉佩吸引了目光。他弯腰捡起,只见玉佩上刻着一个字:刘。
刘副官的信物!
张秦礼认出了玉佩的主人。这串玉佩的,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刘副官的贴身之物。
他抬头望向秦儿消失的方向,后山亭的转角处已空无一人,只剩下微风轻轻吹过,带起一片落叶。
“秦礼,”这时,不远处传来张韶山的声音。
张秦礼收好玉佩,朝着爷爷坐着的方向走去。
“爷爷,”张秦礼快步回到张绍山的身边,恭敬地低下了头。
“秦儿那姑娘怎么回事?”
“这个,她没说。”
……
两人聊了一会儿,刘副官和几个手下从不远处的梅园走来,他的步履匆匆,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刘叔,何事如此焦急?”张秦礼迎上前去,心中暗自猜测,他的到来,肯定与秦儿有关。
刘副官走近,喘息未定,便急声道:“秦礼,你可曾见到秦儿?”
张秦礼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他方才见到秦儿抛菱自尽,心中已有所怀疑,此刻听刘副官这么一问,更是确定了其中必有蹊跷。
“你找她什么事?”张秦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
刘副官听后,眉头紧锁,叹道:“有些事,说不清楚。”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我和那个白小姐要成亲了,所以,”
“所以,你就辜负了她?”
“秦礼,我是军中副官,她是府中的一个丫鬟,我们两个本来就不般配,这除了身份有悬殊,交流上也谈不到一块儿去。”
“刘副官,给我过来!”张绍山冲刘副官摆了一下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刘副官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急忙走上前,低下头,等待着张绍山的训示。
“刘副官,你口口声声说身份悬殊,交流不到一块儿去,那你可曾想过,真正的情感,岂是身份可以束缚的?你说的这些,不应该是你背弃承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