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摇风微微颔首,郑重说道:“弟子当执晚辈之礼。”
方文新拍了拍谢摇风的肩膀,调侃道:“嘿哟,长大了啊,越来越有大师兄那稳重的范儿了。”
任吉祥白了方文新一眼,佯嗔道:“你这小子,啥时候能有你大师兄一半的稳重懂事,我也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咯。” 说罢,目光转向谢摇风,眼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关切,问道:“听说你在大殿上狠狠怼了纪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谢摇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忙低下头,嗫嚅道:“是弟子年少轻狂,言语莽撞,不慎冲撞了纪师伯。”
任吉祥朗声道:“哈哈,怼得好!平素瞧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便心生烦闷,偏生我又打不过他,未料竟被你这小辈怼得哑口无言。”
言罢,他伸出宽厚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谢摇风的肩膀,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与快意。
谢摇风惊得嘴巴大张,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不敢相信从任吉祥口中会说出这般话语。
一旁的方文新笑嘻嘻地凑了过来,语调轻快地说道:“师傅,您这话可真是大胆,不过那纪师伯平日里老是板着张脸,好似谁都欠他钱似的,确实让人觉得压抑。”
任吉祥听罢,又是一阵爽朗大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笑罢,他目光转向谢摇风,眼中带着几分好奇与笑意,缓缓说道:“听闻你还和玄苍剑宗的苏逸尘师弟,起了争执,动起手来?”
谢摇风一听这话,瞬间尴尬得面红耳赤,心中叫苦不迭:这任师伯怎么专挑这事儿说啊。他支支吾吾地应道:“是……”
任吉祥脸上笑意不减,接着说道:“他竟一时半会儿没能拿下你,最后还被掌教师兄罚去守祠堂了。哈哈,和一个小辈动手,也不嫌丢人。” 说着,又是一阵大笑,那笑声震得树叶都微微颤抖。
谢摇风面色涨红,额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低声说道:“任师伯,当时情况紧迫,我一时冲动,这才起了冲突。”
任吉祥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郑重说道:“虽说如此,往后行事还是得多加斟酌,不可这般冲动鲁莽。不过那苏逸尘以大欺小,也着实不该。” 说罢,他再次轻轻拍了拍谢摇风的肩膀。
谢摇风赶忙连连点头应是,心中满是尴尬与不好意思,后背的衣衫都已被汗水浸湿。
谢摇风见气氛愈发怪异,赶忙出声打断,急切地转移话题道:“任师伯,四师兄,不知您二位此次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