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瑕摩挲着手指,鼻腔中哼出一丝疑问。
叶心薇仰起小脸,对上男人探究的视线。
“你知道,圣母跟圣母婊有什么区别吗?”
“说来听听。”男人好整以暇。
“呃,举个例子。路边有个流浪狗,快饿死了。
圣母会对自己说:那个狗狗好可怜,我就是自己不吃不喝倾家荡产,也要救下那个狗狗。
而圣母婊会对其他人说:那个狗狗好可怜,你们就是不吃不喝倾家荡产,也要救下那个狗狗。”
陆瑕戏谑道,“你知道吗?你那会儿底牌一亮,直接把许越惊到了。他一直在那儿嘀咕,幸好没得罪过你。”
后面科尼塞克里,默默准备启动车辆的许越,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拢起衣领,暗叹年纪大了,连抵抗力都跟着变差了。
叶心薇瞟了一眼开车超过他们的许越,扑哧一声笑出声,转而望向陆瑕。
“你呢,爱上这样可怕的我,你后悔了吗?”
“后悔也没用。早就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他弯起唇角,伸手把玩着散落在身侧几缕光滑柔顺的秀发。
似有若无的依兰花香,萦绕在鼻尖,勾缠着他的神思。
陆瑕有些心猿意马,这么多年,她喜欢的味道好像一直没变过。
“谁是贼船~”叶心薇拧身握起拳头去锤他,却被轻易攥在手里。
没来及挣扎,整个人便被扯入温热的胸膛之内。
她索性放弃抵抗,懒懒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顾讷言一直没回她消息,也不知道兰婧雪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头疼啊。
陆瑕伸手拨开散落在叶心薇额际的几缕碎发,抚上她吹弹可破的白嫩面颊,停留在下颚处。
看着那微微张启的嫣红樱唇,突然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叶心薇骤然睁开眼睛,怔怔瞪着搞突袭的某人,抓住他的手腕正要躲开时,手机铃声响了。
“唔~”叶心薇偏过脑袋,稍微有口喘息的功夫,“电话!”
“挂了。”男人气息不稳地发发号施令。
“万一有急事儿呢。”叶心薇眸底染上一丝焦虑,身子极力后撤,不满地瞪他。
陆瑕叹了口气,无奈松开了手中的钳制,眸中渐渐染上了一丝丝阴霾。
好像在她的世界里,他永远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叶心薇急忙转身找包,掏出手机,那头已经挂断了。
她有点失望,不是顾讷言,是秦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