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冬玉心里不服。
江攸宁挑挑眉:“我当然能笑得出来,我要查施粥的事,正好无暇顾及府里的事,偏偏这段时间事情还多,周玉瑶正好接过去,我可以专心查施粥的事,怎么笑不出来,她来的不是正好。”
“哼,一定是那个周玉瑶干的好事,她往里粥里下药就是要陷害夫人,真是个狠毒的女人。”冬玉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江攸宁凝起眉:“我也怀疑是她,但没有证据之前,这样的话不要再说,对了,你去备马车,我们去出事的那几户人家看看,多带上些银子。”
冬玉应声:“夫人,施粥的人和工具都是我们府的,不查了吗?”
“谁说不查,不是已经让春梅去问了,不过,肯定问也是白问,问题不出在我们府上。”
她边说边往外走,让春梅去查府里的人,也不过就是虚晃给周玉瑶看看而已。
冬玉跟着出去:“问题不在我们府上?那在什么地方?这些天施粥没有外人参与啊!”
江攸宁想了一下:“若是府里的人干的,很容易查出来,看样子,下的也不是要人命的毒,施粥的都是府里人,吃粥的是外人,若是外人干的,那就难查了,也不容易想到,所以民,我猜是那些百姓中有人干的,毕竟,下到粥里的药要不了人命,他们为了银子,还是能豁得出去的。”
这件事一出,她就觉得不像是府里的人干的,府里的人不敢,也知道被查出来的后果。
当然,不排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可府里的人经过印子钱一事,暂且都老实规矩的很,能豁得出去的只有外人。
车停下,到了地方。
一下车,江攸宁便愣住。
这么些灾民都挤在这破庙里,他们虽说比长年的乞丐强上一点,可他们现在也是无家可归之人。
年轻力壮的还好,出去做些零工还能挣些银子,可那些年老的小孩就只能呆在这破庙里了。
有的人做工顺利能顾上一天三顿吃喝,有的人不顺,就会饥一顿饱一顿。
这种现实看的她心里堵得慌,看着这些老人和孩子无奈又挣扎的样子,她的心难受的紧。
“冬玉,你再去找两三个大夫过来,让大夫给这里的人都看看。然后再去买些馒头回来。”
她边那几户人家边吩咐冬玉,这些人来了有几天了,他们的健康不容忽视。
“夫人,你终于来了。”一个男子眼尖看到了她。
江攸宁朝男子走过去:“那几个吃坏了肚子的人在哪?”
男子把她带到敢破庙里边的一间房:“他们在这里,你看看,他们再不医治就要死了,这样上吐下泻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