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害怕地缩了缩:“然后您就可以像正常男人一样找别人,不会被迫只跟我……”
萧玉绝当真是被她气笑了,这样柔软多情的身子,怎么偏偏配的是个榆木脑袋?
他目光不经意落在她身上,看她缩成小小一团,却衣衫不整,活像个仙桃,活色生香的,让人想咬了再咬,拆吃入腹。
榆木美人也终究是美人,自有几分风情的。
他起了心思,喉结忍不住动了动,去觅她的小衣,她像是案板上的面粉团团,被他捏着皮肉细细揉搓,脸色涨红,声音细弱蚊吟:“王爷……”
萧玉绝嗤道:“唤我干什么?你这样感激我,不该叫我恩人吗?”
恩人这两个字没什么不妥的,可对上萧玉绝那侵略性越来越强的目光,白若离只觉得两腿发软。
“怎么不叫了?难不成你不是想要诚心报恩吗?”萧玉绝眸光晦涩,“刚才是在骗本王?”
“不,不敢骗。”白若离发誓,“我说的话句句真心。”
“那就叫。”萧玉绝凑得很近,却不亲她,灼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竟是比今早刚刚结束的情事,还让人晕头转向。
白若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许是外头的太阳晒得太热了,努力了好几回,却还是叫不出口,只好为难地问:“能不能下次再叫?”
萧玉绝有些好笑:“你刚才说出口的是六个字,我只让你说两个字,难道还为难你了吗?”
他将手抽出来,白若离如释重负,但紧接着后颈处却被按住,他抚着她的脖颈,像是抓住她的命脉,目光紧紧盯着饱满诱人的红唇。
白若离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在回春翁那儿多喝点水,心跳加速地舔了舔唇。
红的舌尖就那么轻飘飘地一探一掠,让人真想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