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站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搬了个凳子重新坐到宁清身后。
长臂一揽箍住青年纤细的腰肢,微微俯身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宁清是第一向导,为哨兵精神疏导是工作。
他不能阻止对方的工作,那就这样坐着总不算打扰了吧。
“……”
宁清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旁边排队的哨兵也跟着发愣。
他们原以为以陆元帅那高冷的性格会在疏导结束后直接回帐篷,结果对方却搬了个椅子在自家向导后面坐下了。
真是……能屈能伸。
宁清回过神来,抬手去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
“你这样我没法工作了。”
“快放开。”
好歹是个元帅,这周围还都是他手底下的兵,也不嫌丢人。
“难受。”
陆宴州微微侧头,黏腻湿热的喘息声就直接贴上了宁清的耳廓。
急促而沉重。
箍在宁清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
“不许贴着我。”
耳畔的喘息声一阵又一阵,宁清面颊一片滚烫,侧身想避开,可陆宴州抱的实在太紧了。
“陆宴州。”
宁清一字一顿地喊出他的名字。
“老婆……”
浅色的瞳眸微微放大,宁清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在军营里乱叫什么呢?这可不是在家里。”
陆宴州被捂住了嘴,冷色的眼眸却不老实地顺着宁清的下半张脸往上抬。
宁清抬手,直接在他眉心弹了一下。
“老实点。”
这一下的力气可不轻,陆宴州的眉心都有点红,人也终于老实地坐直。
“我陪你。”
宁清瞥了他一眼。
周围的哨兵和向导看了许久的八卦,听到陆宴州死皮赖脸地要留下都忍不住低头偷笑。
有几个胆子大的哨兵甚至跃跃欲试地想往宁清那边走,但再抬头刚好就对上某位老婆奴元帅的眼神。
冷冰冰的,有一种随时会罚他们出去跑个几公里顺带着加一系列高强度运动的危险感。
哨兵:“……”
因为位置的关系,排在后面的几个哨兵看不到前面的情况,还在疑惑发生了什么。
“干嘛不过去啊?挤啥呢?”
队伍突然躁动,最边上的几个哨兵直接被挤到了宁清对面,完美地和他们的元帅大人来了个照面。
被挤过来的哨兵:元帅我们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