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立刻就把虞舒柠的声带踹坏了,要是想恢复,不好好养伤个两三年是开不了口的。
也算是好事一桩了,至少不用听他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聒噪。
只不过他的身体倒是挺抗造的,从那么高的墙上整个摔下来,居然只受了点皮肉的擦伤。
深褐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冰冷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个死物一般扫了虞舒柠一眼。
“啊……呃……呃呃呃!”
见两人都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虞舒柠也着急了。
“阿叙,这位客人怎么了吗?”
虞舒柠喊的太着急了,就连看不见的宁清都察觉到了异常。
搭在咖啡杯上的手轻覆上江叙白的手臂,宁清微微侧头,将脸对向了虞舒柠的方向。
“宁哥不用……小心!”
原先还算冷静的话风突然转变,江叙白猛地站起身将宁清扑倒在了双人沙发上。
“阿叙!”
“阿叙!”
宁清和女人都下意识地喊了江叙白的名字。
一整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完全地撒在了江叙白的左肩膀上。
“虞舒柠,你疯了吗?!”
女人快步走到另一边,先是帮忙把宁清扶起来,接着又去检查江叙白的肩膀。
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凉,江叙白身上还穿着一件薄款的外套,加上他刚才压着宁清倒下来的动作又快,因此那杯咖啡几乎没有多少是泼在他皮肤上的,大多都是撒在了外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