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京城一直盛传这对母女关系不好。
只是外人都以为是姜念娇不识好歹。
只有他们这些参与了于瑟的谋算的人才知道姜大小姐那点小打小闹,跟于瑟的心狠手辣相比算得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姜念娇,随后小声道“我跟李管事可以当人证,尤其是李管事,基本上账目交接,都是他与夫人去交接。”
随后他又充满顾虑道“不过李管事刚才好像已经被您给结果了吧?”
姜念娇只道“翠翘,你去后院瞧瞧那李管事死没死。”
得了姜念娇的吩咐,翠翘很快便离开了。
而姜念娇又继续问那庄头道“除了人证?可还有物证?”
庄头没有立即回答,过了片刻,他才犹豫着摇了摇头,他轻声道“夫人一向十分小心,也从来没与我们留下过什么把柄,而且与她有所交集的怕都是那些黑袍人。”
“姑娘,那些黑袍人可都是十分凶悍的存在啊。小的也不知夫人是从哪里找来这些人,您看着我们现在也算富贵,其实我们也被那些黑袍人管押的死死的。”
姜念娇不打算现在讨论这个话题,恰好李管事也终于被翠翘提过来了。
众人便都将目光落在李管事的身上。
此时这李管事除了身形有些狼狈,脸色有些惨白,两条腿像是软成了苗条一般虚浮的厉害以外,他身上倒是根本没什么外伤。
看来即使是杀鸡儆猴,这只鸡也不过是假死罢了。
不过看着李管事这副模样,他也有些好奇这李管事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他还没想明白这件事,姜念娇便不冷不热道“倒是个命大的,被一群野狗追居然还活着。”
李管事只木愣愣的看着姜念娇,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
姜念娇便充满恶意接了一句“这是还想再被追一回?”
听到姜念娇这话,那李管事立马被吓得浑身直哆嗦,随后迅速摇了摇头。
见这人终于不再装傻,姜念娇才接着道“本来你是活不成了,不过幸好你的好兄弟王庄头说你能出面作证证明于瑟与这桓远田庄的往来瓜葛,所以我想了想也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听到姜念娇的话,那李管事却是立马朝着王庄头摇了摇头道“你这是不要命了吗?你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
王庄头也白了李管事一眼“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帮着主家行事或许还能留得一条小命。”
听到这话,那李管事禁不住说出了心里话“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你连她的话也信?”
随后他又
看了一眼姜念娇道“说不定到时候她自身都难保呢。”
随后这人如有神经质一般喃喃道“这次死定了,这次死定了。”
看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姜念娇问道“什么死定了?你如果说的那些威胁你们的人是指那些黑袍人,那他们现在可都被三殿下清理干净了。”
听得这话,李管事瞪大了眼睛。
王庄头也看着李管事,朝上头座着的那位年轻公子使了个眼色,随后道“李管事,那位便是三殿下了,有他在,咱们还怕那几个黑袍子?”
李管事显然知晓的内情比王庄头多,故而即使看到了三殿下,他脸上的神色也并没有立刻拨开云雾见太阳。
不过他此刻从对姜念娇的不屑一顾,到如今倒收敛了一些过于外露的情绪。
“还请这位公子饶恕在下无礼,在下想知道您是否当真是当朝的三殿下?”
不得不说这李管事倒是比王庄头精明机警一些。
即使是王庄头说那人是三殿下,他也并没有立刻全信。
赵衍桢没有说话,只是摘了身上的腰牌晃了晃。那白玉云纹腰牌上正写着一个桢字。
他虽不识真假,却也能看得出桢字是三殿下的名讳。
而一般也没人敢冒充皇室成员招摇撞骗。
故而在一番思虑后,那李管事方才跪了下去,随后他又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白玉腰牌呈给赵衍桢。
“殿下,是在下冒犯。”至此这李管事才算是终于承认了赵衍桢的身份。
wap.
/129/129827/302343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