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想着法不责众,加之那大管事都没反应。他们又何必先急得跳脚呢。
故而在姜念娇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后,他们只都仍没有反应,不过他们都有用眼神警告其他人,若是谁敢告密,等回去后就收拾。
他们自以为用眼神便能震慑住这些人,毕竟他们从前也没少用那些暴力的手段镇压底下的反抗。
然而他显然还是低估了人们的胆量。
随着王然左第一个举手道了一句“我要告我们院的余管事,他不但克扣我们的银钱,长年使唤我们干粗活累活,一个人顶几个人干,而且稍有不如意他们就抽人!最重要的是我们余管事还偷偷变卖晋王府里的用具。”
听到王然左的话,姜念娇还没来得及对此做出回应,那位余管事便立刻高声道“你这纯粹是血口喷人!”
那王然左也没有说话,他只直接主动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从袖子底下新伤加旧伤叠加在手臂之上。看起来实在有些触目惊心。
“余管事,这些鞭子是你抽的吧?还有别的人每月发三钱银子,我们却只有两钱,这我没有污蔑你吧?这事只要随便问问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至于您到底有没有变卖晋王府的东西,这些东西,主子只要派人去附近的当铺一打听就知道了。”王然左低声开口道。
一听到王然左的话,那余管事立刻傻了眼。
而姜念娇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面前这身形健壮,容貌英俊的青年,不得不说便是她也不免不对这青年另眼相看。
毕竟这青年显然不是他安排的后手,但这次的事情却是绝对以他为中心闹开的。
加之这人早拿捏住了对方的证据,能做到这一步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故而她除了朝王然左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只还对王然左肯定的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自然会还你公道。”
随后她只又看向脸色苍白的余管事道“余管事,你在我府上也有小半年了,我并不想太为难你,我再给你个机会,你是想现在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走人,还是想被我查出来,然后再走人?”
那余管事自然知道自己的事情根本不经查,故而他只抖索着嘴唇道“我现在就走!”
“好!既然是现在就走,那你就走吧。”姜念娇道。
接着她只又一次开口问道“还有谁要出来告的。”
这一次有了王然左做先例,其他人自然也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其中也有自己主动站出来的。
而姜念娇只也由此赶走了许多属于其他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仆从。
事情结束后,姜念娇便将一个自己安插在此的新人带走。
随后她问了新人今日这事是怎么闹起来的。
那新人随后只低声将之前策划这起事件的人员的名字都报给了姜念娇。
不过新人知道的不是齐全的人员名单,毕竟他并没有策划这次事件,他能看到的也不过就是那几人煽动其他人的成果。
不过虽然人员名单不全,但这也足够姜念娇与这些人交谈了。
而这其中为首的自然是王然左,对于王然左在这个行列之中,她并不意外,姜念娇只将策划这起事件的这几人只都安排成了自己所在院落的管事。
而有了姜念娇的这个安排,其他人自然都十分欢喜,只有王然左却是主动走出来道“承蒙王妃厚爱,不过这管事之位,左然自认没有什么功劳,倒是不敢认领。
“相反如果王妃真要因为这件事而封赏谁的话,那我觉得王妃完全可以去封赏颂雅姑娘。”
听到王然左的话,姜念娇不免一愣。
这个名字实在有些耳熟,不过她最近事物繁忙,一时倒是忘记那人是谁了。
而在姜念娇想着这人是谁的时候,其中有一人只道“颂雅?不会是那个在马房拉磨的那个吧?”
“就是她。”马上另外有人肯定了她。
而有了这些人的一唱一和,姜念娇倒也终于想起颂雅是谁了。
于此同时她只还想起了自己之前似乎答应过她,要将她带出马房,安排到自己身边来的事情。
可谁曾想在这之后,赵衍桢会出那样的事情呢。
她忙碌于揪出凶手,倒是将她的事情完全抛之于脑后了。
故而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也懒得去求证了,而是直接让身边的怜莺去将颂雅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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