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十三的问询,那人只抬头看了余十三一眼,随后在发现余十三是新来的管事后,那人立刻殷勤的道了一句“套缰绳的是李长乐,他可是养马养了十多年的老师傅了,养马很有一套的。”
听到这话余十三瞬时眸光沉沉,如果是一个新手便罢了,一个老师傅却还犯这样的错误,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而这也越发说明这其中只怕是有一些猫腻的。
故而余十三只道了一句“不知那位李师傅在哪儿?”
听到余十三的问询,伙计只也将目光四处梭寻,随后他很快便发现了那位李师傅,他只指着一处草棚子道了一句“喏,李师傅就在那草棚子里。”
听了对方的话,余十三很快便看到了那处草棚子,草棚子里一名年过半百,身穿灰布衣衫的老者正在调制捣鼓着什么东西。
余十三见状便也朝那草棚子走了过去。
“请问阁下可是李师傅。”余十三客客气气的问道。
那李师傅眉眼冷淡的看了一眼余十三,他也没有吭声。
余十三便又接着道“我有件事想要同您请教一下。”
听到这话,那老者方才懒散的道了一句“说。”
既然对方都这样开口了,余十三自然也就不会再客气,他低声道“我能问一下这缰绳是怎么回事吗?”
老者听闻此言,只又一次缓缓抬头看向余十三“缰绳怎么了?我系的缰绳还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呢。”
“是吗?”余十三也不用言语反驳。
他只对一名马夫道“牵一匹马出来。”
听到余十三的话,很快便有一名马夫将一匹马牵了出来。
余十三随后又道了一句“给我一条马鞭。”
听到余十三的话,底下的人自然只是照办。
随后余十三接过马鞭,随后翻身上马只拉着那缰绳,接着又对着那马的屁股狠狠一抽,
马儿受惊,自然狂奔起来,余十三紧拉缰绳,然而也无效用,没过多久的功夫,那缰绳便被直接拉断了,没了缰绳的马儿,当下只越加放肆,马儿只朝着石磨的方向横冲直撞了过去,若非余十三及时夹住马肚子,又做了一番安抚,那马儿只怕已经直接将那个放着石磨的草棚子破坏了,不止如此,想来那林管事只怕也要遭殃。
看着与自己只有一点点距离,甚至还能感觉到马儿打响鼻的气流,林管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若非是余十三的驯马技术高超,刚才林管事只怕都要交待在这马儿手里了。
而余十三在展示完这缰绳的作用后,便将视线落在了李长乐得身上。
“李师傅,这马儿的缰绳一拉就断,若非是我曾做过训马的特殊训练。今日只怕我早都交待在此了。”余十三低声道。
听到余十三这话,李长乐原本捣药的手也开始出现微微的颤抖。
余十三只又接着道“而且这里的不止这一个有问题,其他的缰绳也是有问题的。”
“那日殿下出事时,这马儿除了被射了一箭受惊以外,殿下只还拉不住缰绳。我一直在想,殿下出事的缘故,除了那箭矢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听到这话,那李长乐手里的捣药锤子彻底吧嗒掉落在地上,还好那捣药的木头做的,故而那捣药的虽然摔在了地上。却并没有摔得四分五裂。
不过这位李长乐李师傅的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
“管事饶命,我并非要刻意谋害殿下,我只是想卖些便宜的缰绳,省几个钱罢了。”
听到这话,那林管事终于回过神来了,一听李老头说省钱,他只立刻反驳道“省钱?我可没有克扣你的钱,也没见你将钱还回来过,不知李师傅的所谓省钱都省到了什么地方。”
李师傅闻言只能脸上一红道“钱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呢。”一想到自己每次垂涎那笔钱,却不敢贪图的往事,林管事便是一阵痛心疾首。
早知道对方要这么贪,他怎么没有想到从中分一笔钱出来呢?
李师傅却是垂下头,一副羞愧模样“钱都用完了。”
在众人惊讶的视线里,李师傅只小声道“我之前便有个小爱好,喜欢没事赌点小钱,之前的刘师傅与我也是臭味相投,之后他带我去了赌场,只是没想到,一到了赌场,我的钱财老是输,而且我还欠了赌场一大笔银子,他们说我不还钱便要砍了我,我不想死,所以就对这笔钱动了心思,我本来想着赌了回来再换好的缰绳,我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一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眉头都皱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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