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那女魔头终于抓住了!”
衙门后堂里,这位耒阳县令此时正在与耒阳罗家的嫡长子罗景山对弈。
此时那县令的白子已经被罗景山的黑子包围,他正在极力试图寻找破局之法。
然而当下无论他从何处入局,当下只也似是无路可退。
这县令是个输不起的人,当下听到那管家大呼小叫着嚷嚷着进来了,他立刻便顺势将那白子往棋盒里扔去。
“嚷嚷什么?打断我的思路!”县令高声训斥道。
听到县令的话,那管家立刻不吭声了。
“姐夫,还来吗?”罗景山含笑问了一句。
那县令不耐烦的道了一句“还来什么啊?”
罗景山便毫不留情面的低声道了一句“那姐夫,你可输了哦。”
县令一挥手道“我输了!你罗大公子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一听这话,罗景山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几分“这可是姐夫你说的,那我要你那一枝鸳鸯并蒂莲的琉璃钗子。”
一听这话,那县令立刻道了一句“那不行!”
“既然姐夫说不行,那我便只能同我姐去求了。”罗景山一副委屈神色。
县令显然对于罗景山头痛不已“你又不是女娃子,你求那支簪子做什么?我把王伏桢的千里江河送给你都可以。”
这副画是罗景山求了很多次他都没有给的,他以为自己如今忍痛割爱了,这小舅子也该放过自己了,然而罗景山却是道了一句“姐夫,那副画我不要了,我就要那支簪子。”
县令忍不住又道了一句“你又不是个女娃子,你要那东西干啥?”
罗景山却是低声道了一句“我不是女娃子,难道我就不能将簪子送给女娃子?”
听了罗景山的话,县令只无语道“能!你能!”
随后那县令似乎终于回过味来了,他这位小舅子可是从来不近女色。
既然不近女色,那自然也不会管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如今他主动开口同自己讨这女娃子的东西,难不成是真有心怡的对象了。
那罗景山见县令望着自己,便轻声道了一句“您猜的没错,我是有一个心怡的对象了。”
听到罗景山这话,县令傻眼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没见你姐跟我说过这种话。”
“现在事情还没成,当然不好说。”
“不过姐夫放心,等她成为我的娘子后,我会亲自带她来拜见你的。”
听到罗景山都这么说了,那县令当下自然不再多言其他,他只让管家去将那支琉璃簪子交给罗景山。
因为古代工艺不怎么样,所以这琉璃可是比其他材料还要贵一百倍的东西,也是因此这枝做工精湛的琉璃钗子才会让县令如此舍不得送出去。
不过县令在听说罗景山要用这枚簪子去送给自己未来的媳妇后,县令便也不再小气,他只道了一句“既然是给你未来的媳妇,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这东西你要便给你吧。”
说完,那已经找到簪子的管家,只将簪子交给了罗景山。
罗景山拿到簪子后,当即便对自己姐夫道了一句“多谢姐夫。”
被谢的姐夫只道了一句“行了,你也别先忙着道谢了。我问你一句你那在追的媳妇儿有多好看?”
罗景山只淡淡笑道“娶妻娶贤,容貌不过过眼云烟,她好看不好看都不重要。”
听到罗景山这话,县令大人当即便也不再多问了。
于此同时那管家终于开口道了一句“大人,那与猪儿虫巷夫妻惨案有关的女魔头终于抓到了。”
听到这话,那县令方才精神一振,于此同时,罗景山只也惊讶的问道“什么猪儿虫巷夫妻惨案?”
县令看了一眼罗景山道“还能有哪个猪儿虫巷夫妻惨案呢?”
罗景山立刻反应过来了“是八年前那个案子?”
县令闻言淡淡点了点头。
罗景山闻言不免淡声道了一句“姐夫你可以啊,那桩悬案你都能破?”
听闻此言,县令只淡声道了一句“我倒是破不了,是有人将那几个人缉拿归案的。”
一听此言,罗景山不免低声道了一句“什么高人竟然能破此案?”
说完这话,罗景山便又道了一句“姐夫,我可要去见见那高人。”
听了罗景山的话,县令淡淡道“我可不知那人是不是真正的高人,毕竟眼下可没什么证据能证明那些人是不是凶手,不过你要是跟我一起过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待会只要不说话,在一边看着就行。”
听到县令的话,罗景山立刻配合的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