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娇自然只是配合的笑道“郭大人同罗大公子的安排,定然是最好的安排,这房子很好。”
听到姜念娇这话,那管家也只是笑。
倒是姜念娇只突然道了一句“对了,我今日经过内城城门口时,曾见到那布告栏前似乎发布了什么,好像与罗公子,还有什么火炮有关?”
听到姜念娇这话,那管家倒也不瞒,只当一桩八卦说与姜念娇听了“夫人说的是罗家公子失踪的事吧?罗家这不是实在找不到人了吗?所以便也只能发一条布告,好发动众人之力去找人,能找到人的赏金百两,有线索的也有赏银。”
听到这儿,姜念娇已经能猜想到,这几日罗家门前不定会怎样的人满为患,不过她想多半是没人能提供出什么真正有用的线索的。
故而找罗公子这事多半怕还得靠他罗家自己。
姜念娇随后只又问管家道“那火炮丢失之事,又是怎么回事?”
管家对这件事显然更了解,毕竟目前耒阳县令正在亲自查这件事。
故而他只低声道了一句“这事我们县令大人也在查,毕竟当年耒阳旧城就是信息传递不便,加之没有什么有威慑力的武器,才没能守住城池,如今,我们这边好不容易从州府掏得五门火炮,可谁曾想城门司的那群饭桶在借出火炮出城操练后,居然会将火炮弄丢!”
“火炮那么大,出城操练的兵也定然不少,这火炮如何会丢失?”尤三三只不解的问道。
“这也是大人想问他们的事,只可惜这群城门司的叛徒,在将火炮借出后,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如今发出布告,说是找火炮,其实也是为了找出这群叛徒,毕竟没有这群叛徒里应外合的话,那火炮便也不会丢失了。”
“当年……当年老县令手里要是能再多几门火炮,没准,没准咱们还能多守城几日,没准当年咱们就等到了援军。”说到此处,那管家竟也是红了眼眶。
不过很快他便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随后露出一个悲伤的眼神。
看来这位老管家或许也是当年耒阳城破之乱的相关经历人。
而另一边,有人只用清亮的声音笑着问道“什么援军,你们在说什么?”
管家闻言只立刻回身,不想此时郭县令,领着罗大公子以及赵衍桢只同时出现在了屋里,而刚才那句先问正是郭县令调侃的。
管家立刻低声道“夫人问起今日布告栏刚才那边张贴的布告,所以刚刚我便告诉夫人那布告的来历。”
听了这管家的话,罗大公子只立刻叹了口气,而郭县令只也愁眉不展了起来。
“说起来这事也是我们疏忽的。”那郭县令倒是先开了口。
其他人见他先开口说话了,自然便也将视线落在了县令的身上。
“只是不知到底是怎样一群人,竟然致使那火炮与人都不见了,偏偏没有下落,我们这边便也不好寻人。”县令只低声感叹道。
姜念娇却在此时突然问了郭县令一句“县令大人就这么肯定这火炮是城门司的人偷的吗?”
郭县令闻言只低声道“若不是城门司的人偷了,那还能有谁能偷呢?”
不过那郭县令随后又道了一句“而且为了这事,州府那边也已经准备派人过来查探了。州府那边小事都容易被搅成大事,所以我们必须尽早破案,也必须尽早追回那几门火炮。”
姜念娇没有再接言。
倒是赵衍桢只突然对罗家大哥道一句“你这弟弟失踪一事,我倒觉得你们若真想找出他的下落,或许可以就他最近的一群人去调查或许能有一些什么线索,这样盲目的查找,多半是在浪费时间。”
听了这话,罗景山只配合的点了点头“先生说的是,不过这事是我爹和二娘的意思。”
赵衍桢随后便低声给罗景山分析起了他弟弟的事情来。
只是罗景山的表现却仍旧十分冷淡。
见罗景山神态冷淡,赵衍桢自然也不再多言,不过在郭县令与罗景山同时准备离开时,赵衍桢只突然出言将罗景山留了下来,随后他只对罗景山道了一句“景山我知道你跟你弟弟有些嫌隙,能给你二娘添堵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赶紧将你弟弟找回来。”
听到这话,罗景山在赵衍桢面前也不掩饰,他只是不解的问道“先生为何会这样觉得?”
赵衍桢随后低声道了一句“你还记得你那弟弟前几日去燕勒湖的事吗?我怀疑他是去了燕勒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