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史兴可却道了一句“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去前面探查的都不怕危险,你们怕什么?要死也是我们先死。你们往后退,最后还不是要经过此处?”
一听史兴可这话,刚才嚷嚷着后退的人便也不再多言了。
陈嫤年倒没想到眼前人居然还有这样的作用。
而史兴可话音落下后,陈嫤年便准备带着史兴可往前方而去。
反正眼下只带着他一个人,陈嫤年也不怕自己制服不了对方。
故而当下她很快便领着对方往那罗峡关的前方而去。
此时罗峡关前方自然不可能查到什么动静,毕竟那动静是上方的罗景山在看到不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后,命人弄出来的,如今夜黑风高,他们又藏在高处,一般人怎么可能发现山上的埋伏呢。
陈嫤年只领着史兴可往峡谷外而去。
等到了峡谷之外后,她只忽然掏出一枚骨哨,随后她只狠狠吹响骨哨,那哨声瞬时只在空旷的山谷里幽幽响起,仿佛一柄戳开夜幕的长剑。
这哨声在山谷中央的山匪们自然听到了,而在山谷之上的罗景山却也听到了。
他几乎是在哨声响起的一刻便立刻朝着一旁控制巨石滚落的士兵们一挥手,而随着他的一挥手,瞬时如同巨大鸡蛋一般的巨大石块只立刻滚滚从山上滚到了山下。
山谷中的山匪在听到那一声划破长空的尖锐哨声时,自然也感觉到了巨大的不安。
他们只立刻一挥手,只试图离开此处,然而还没等他们跑出山中,那巨大的石块便如雨点一般朝着山下砸去,很多人在奔跑逃命的过程里,只被那些石块砸中,瞬间山谷里只立刻响起各种惨叫哀嚎之声。
而石块雨过后,山谷的前路与后路只也被彻底堵住了。随着石块雨过后,纵然山谷之内还有残余的活口,但在下一轮的弓箭雨后,这山谷里便也不剩多少活口了。
而罗景山这边一切顺利,再说回陈嫤年这边,陈嫤年几乎是在吹响口哨的一瞬,其余几名士兵便立刻朝着那史兴可袭击了过去。
然而他们显然还是低估了史兴可的战斗力,虽然他只被六名士兵团团围住,可他的功夫远在这些人之上,故而那六名士兵在他眼里只也如蝼蚁一般,他不过轻轻一出手,这些蝼蚁便成了断头的蝼蚁。
陈嫤年吹响骨哨后,便觉情形不对,故而她只立刻便准备加入战斗。然而等她准备加入战斗之时,史兴可也已经将那六名士兵的头直接拧断了,于此同时,他只直接出手又准备来拧陈嫤年的头颅。
陈嫤年比那些士兵们的功夫还是要高出一截的。
故而在对方过来拧头时,陈嫤年只立刻朝着身后退去。
在这一瞬间,史兴可只一把抓住了陈嫤年的腿,陈嫤年便借势朝着史兴可的胸膛的方向狠狠踢了过去。
史兴可则也顺势退后,并且他只揪着陈嫤年的腿往一旁的树上撞去。
陈嫤年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甩力,眼见着自己的头颅即将被甩的撞上大树,陈嫤年只得在半途之中甩出飞镖。
而史兴可为了躲避飞镖,果然只能先行甩开陈嫤年,陈嫤年便借势蹬了一脚大树的树身,随后她只又在飞身上另一颗树后,只朝着身后洒了一把石灰粉。
在史兴可看不见自己的时候,陈嫤年立刻便消失在了山林里。
而陈嫤年这样做,自然也是为了保住小命,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
若是继续下去,自己的小命怕也要丧在这里了。
她又不是莽夫在明显没有胜算的时候,继续与其纠缠他人这不是找死吗?
好在她离开后,那史兴可也怕有什么埋伏,故而当下他也没有继续追陈嫤年。
双方各自逃奔倒也各自成功。
陈嫤年逃上了罗峡关的山口,罗景山正带着士兵们收兵下山。
一见陈嫤年朝着他们的方向奔逃,罗景山因为夜黑风高,只差点将陈嫤年当成了从那山谷里逃出来的山匪。
还好陈嫤年一见了火光,立刻便开口大喊道“罗大人!罗大人!是我。”
随着陈嫤年朝此处奔来,借着火光,罗景山这才终于看清楚来人。
他只立刻摆手示意众人不要放箭。
随后他只惊讶的问陈嫤年道“严大人,我们不是说好在山下汇合吗?你怎么往山上来了?”
陈嫤年一想着刚才与自己交手的史兴可,随后立刻低声道了一句“眼下跑了一人,此人武功极高,我都不是他的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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