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因为这桩事,他对于李浣溪的印象倒也有了一些。
不过据她所知,这李浣溪应该已经死了才是吧?
李浣溪似乎也知道赵衍桢在为了什么疑惑,所以她只主动对赵衍桢道了一句“三殿下,我真是李浣溪,我没有死!我是在新婚当日赶来耒阳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在耒阳的地界被山匪们抓获,之后他们将我一直安排在这云湖寨内,幸而我得到其中一名山匪的怜惜,所以我才能侥幸活到如今。”
虽然她说自己是李浣溪,然而她当下却也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李浣溪,所以赵衍桢显然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相信一个死人又活过来的说辞。
更何况他与李浣溪也不熟,他们见面的时候彼此都没有多大,然而如今的李浣溪,却是女大十八变,他实在难以从这张脸上去从自己稀薄的记忆力的小姑娘,来证明那小姑娘与面前的姑娘到底有什么区别。
李浣溪自然也看出了赵衍桢的疑惑。
所以李浣溪在说完这话后,似乎是为了取信于赵衍桢。她只立刻便将自己一直藏着的一块金子打造的同心锁交给了赵衍桢。
赵衍桢看到李浣溪交给自己的同心锁,只见那上面正写着李浣溪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看着这个金锁,赵衍桢当下便也有些相信了李浣溪的说辞。
“原来真是李姑娘,倒是怪我没有认出来。”赵衍桢当下只礼貌的将李浣溪手中的金锁再度还给了李浣溪。
而李浣溪拿到了金锁之后,赵衍桢便也不禁示意身边的人给李浣溪松绑。
不管对方是不是罪臣之后,他也并不打算对这李家赶尽杀绝。
而在松了绑之后,赵衍桢随后只又看向她身边的柳鱼儿问道“那这位呢?这位不知又是谁?”
听到赵衍桢问起柳鱼儿,李浣溪自然只也立刻介绍起了柳鱼儿道“这位是柳鱼儿姑娘,也是从山下被掳上来的姑娘。”
她这话里是明显藏了一些水分的,柳鱼儿根本就不是被掳上山的,而是自愿上山的。
可赵衍桢能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他们或许是剿匪的官府那一方的人。
她若是说柳鱼儿是自愿上山的,柳鱼儿岂不是要被划分成为了匪类。
她当下自然是不想柳鱼儿出事的,故而她只将柳鱼儿说成了并非是自愿上山的苦命人。
而赵衍桢也果然不会怀疑一个弱女子。
他只是看向此处,随后又看向那两名男子出言问道“你们从此处离开,是想从这里逃出去吗?”
李浣溪闻言只立刻点头称是。
赵衍桢随后便又接着道“那你们为何与这两名山匪一起离开?”
李浣溪只能立刻道了一句“山主,他们二人虽然是山。
匪,却也不想与那些人为伍,所以他们是打算离开的,恰好,我们知道这条路,他们也能护送我们一段路,所以我们才同时走在了一处。”
听到李浣溪这话,赵衍桢只默默点了点头。
随后他看向李浣溪只又继续问道“那你可有听说一个叫做洪安正的山匪?”
听到赵衍桢的话,李浣溪在这一瞬间也有些傻住了。
她一时倒是不知赵衍桢如何会知道洪安正了。
而在她疑惑不解之时,赵衍桢随后只又道了一句“你不知道他吗?”
李浣溪警惕的问了一句“殿下为何要问起他来?”
赵衍桢闻言随后低声答道“他是我们的线人。”
一听洪安正原来是赵衍桢的线人,李浣溪当即也不装了。
她只直接立刻跪倒在了赵衍桢的身前。
“殿下,我求求您赶快去救救洪安正吧!”
看到李浣溪这突然的改变,赵衍桢一时都还有些难以置信。
他看向李浣溪低声道了一句“你求我救洪安正?那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李浣溪见赵衍桢问起这个,便也只能进一步的道了一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当初我能在这云湖寨里留下一条性命来,便都是因为有他的搭救。他虽然对外界说是我的夫君,可其实他并没有碰我,他对我也礼遇有加。”
听到李浣溪说这话,赵衍桢只饶有兴味的听着。
若非是从冷十三他们的报告中听说此人其实是个墙头草,他怕真不免要以为这洪安正其实是个正人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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