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一场风暴即将酝酿而出的时候,一旁的朱月武却是突然哈哈笑了两声。
听到他地笑声,所有人地目光只都落在了他的脸上。
朱月武一见所有人地目光都落在了自己地身上,便也不禁高声道了一句「大哥这事您还真不能怪底下地人,毕竟您一直以来也不参加这些事情,加上您前几日又大病了一场,他们自然是想当然的以为您今日也不会现身了。」
不想朱赞郇仿佛等的就是朱月武这一句,故而他只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他们都没有开口,二弟你急着解释什么?」
随后他身边的小厮立刻配合着朱赞郇阴阳怪气的道了一句「大少爷,您这就不晓得了吧,如今这府里上上下下只几乎都是二少爷的人,您求你这话不就是在质疑他的不是嘛,他当然得出来说话了。」
听了那小厮的话,朱赞郇只立刻道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随后他只又对着那朱月武道了一句「月武,这可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我这人也向来是对事不对人的,他们做的不对您便是该让他们改正过来!不然不知道的还该以为是二弟不想让我这做大哥的去见父亲呢。」
听了朱赞郇的话,朱月武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大哥这话可说的是句句打在我脸上,我都不知该如何与大哥交流了,不过诚如大哥所言,他们实在是有些过失,不过我这边忙碌起来,便管不过来,难免会有些失误,还请大哥多担待,毕竟一直以来这里都只有我一个人忙碌这些事情。」
听到朱月武这话,朱赞郇却是立刻道了一句「是吗?这也太不巧了吧。二弟你这样说我都有些心疼你了。」
随后朱赞郇只又道了一句「既然二弟这么忙碌,那我正好如今身子好些了,不如这样好了,以后二弟的事务便由我接手一些吧,如此一来二弟你便也能轻松一些。」
听到朱赞郇这话,朱月武方才听明白了朱赞郇的意图,一时之间他脸上的笑容只也僵在了脸上。
不过只是短暂的惊讶过后,他便忽然哈哈大笑道「那是当然,大哥愿意处理这些事情那自然是最好的,我愿意将一切都交给大哥,大哥若是需要我帮助,我可以帮忙打打下手。」
他们二人这样说,只像极了一副兄友弟恭的状态,然而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方才知道他们其实已经在暗中各自较量了。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那底下的暗流涌动罢了。
于此同时,朱赞郇也只是笑着道「那是当然,我的好弟弟。」
话音落下朱赞郇只也转头看向管家道了一句「管家,我要见我的父亲,这您总该没有意见吧?」
管家听到朱赞郇这话哪里敢多说什么,他只立刻道了一句「大少爷说笑了,您要过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又怎么可能反对您呢?」
听到管家这话,那朱赞郇只是微微一笑「那咱们走吧。」
听到朱赞郇的话,管家自然只能尴尬的应是。
随后在管家的带领下,朱赞郇便也跟了上去。
而朱月武虽然对自己这哥哥恨的牙痒痒,可他显然也不想让自己这大哥有什么表现的机会。
故而他当下只也跟着走了过去。
随后他们三人很快便到达了朱鹮志的身边。
朱鹮志待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内室里,这内室里把守着重兵,而那内室的墙壁之上则满是各种刑具,在刑具的旁边的架子上,刚刚的那名男人正被人架在那架子上。
而朱鹮志则正面坐在男人的身前,他只用一种饶有兴味的眼神看着男人。
直到当前那管家领着二位少爷来到了朱鹮志的身边,并且在那管家突然唤了朱鹮志的名字一声,朱鹮志方才转头看向自己的管家。
不过当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同时过来时,他显然还是有些惊讶的。
但短暂的惊讶后,他便也主动同自己的长子朱赞郇道了一句「赞郇,你过来了?」
朱赞郇闻言自然立刻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答道「是的,父亲,儿子过来看你了。」
朱赞郇闻言只是继续点了点头,随后他又开口道「听说你这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如今可好些了?」
面对自己父亲的问话,朱赞郇只立刻道了一句「托父亲的福,我如今身子骨已经大好了。」
听到朱赞郇这话,朱老爷先只是惊讶的看了一眼他,随后那朱老爷便又接着道了一句「你好了便好,若是身子能顾得过来,你也正可以帮衬一下你弟弟,他这段时日也确实挺辛苦的。」
听到自己父亲这话,朱赞郇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朱赞郇只又将目光转向了那架子上的人,他试图看清楚面前这人,不过因为这人实在太过狼狈不堪,加上他当下脸上的血肉也实在太过模糊,所以他根本没有认出这灰头土脸的人是谁。
反倒是朱赞郇的父亲在发现自己的长子盯着那血糊糊看,他便也不免主动道了一句「这人你难道都没有认出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