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我害怕。”在刘樊花左手边的女孩抓着刘婆子的手哆嗦的说着。
刘婆子拍了拍无声的安抚着,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况也不好出声音。
刘婆子现在是国公府的三小姐刘樊花,跪在左手边的是四妹刘樊云,右手边是二嫂李紫棠怀里搂着一个小孩,大姐在宫中当贵妃育有一子,已经有十五岁。
这次国公府抄家流放也是皇子争斗中的牺牲品。
刘婆子抬头环顾四周,整个国公府都混乱不堪。
很快一群人带进了大狱,刘婆子低调的跟在后面,这时一个牢头悄悄的走了过来。
“少夫人。”
牢房中的女眷都陷入了沉重的悲伤中,刘婆子起身小心的走过去。
“有何事。”
牢头拱手道:“你是三小姐是吧,我来告知一声外界的消息,国公昨日就在皇宫撞柱而死了,世子也受了一百个板子,现在正在张氏医馆上药,等他醒了明日跟流放队伍一起出发。”
在角落六神无主的李紫棠听见了,抱着小孩跌跌撞撞的来到刘婆子跟前:“三妹,刚刚他说什么,相公受伤了吗,受伤了,这如何是好啊,伤的怎么样了。”
“嫂子,你放心,二哥没事。”
“三小姐,话我已带到,告辞了。”
次日,几人狼狈的从大牢中出来,这是天还没大亮,听旁边的官兵说是受了谁的指使,让国公府的人早些出发,以免被街上的人砸菜叶子和臭鸡蛋,给国公府最后一丝体面。
一行人被铁链绑在了一起,出发前国公府的世子刘樊旬被抬了过来,国公府的人口不算多。
一行人走出京城后,刘婆子找机会拿出药给板车上的刘樊旬吃下丹药,为了好的没这么快,每次都只给他抠一点。
七日后刘樊旬能正常走路了,找到衙役使了银子让家人的手链脚链都卸了。
晚上,刘婆子找到刘樊旬,拿出几个金块商量着让自己假死。
刘樊旬以为妹妹受不了流放的路想逃跑。
“三妹,这样不行,你没有户籍哪都去不了,抓到了就是一个死。”
“二哥,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再说了,我可以住在深山中也可以。”
两人讨论了两刻钟无果,前面催着继续赶路。
“上路了,快点走。”
“还不起来是吧。”
啪,
“啊……我走,走……”
后面的人不想走,就被抽了一鞭子。
刘婆子逼出一口血,夸张的喷出来,直直的向后倒去。
“啊,三妹,三妹你怎么了,官爷,我妹妹吐血了。”
“快走,没死就快走。”啪,又是一鞭子上来。
“啊,官爷,你等等。”刘樊旬抱着刘婆子不放手。
刘婆子收敛了所有气息,看起来就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