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没有为这个伦理玩笑停留,孟宴臣立刻出发赶往新的战场(bushi
周末酒吧客人不少,肖亦骁早早开了包间。
孟宴臣在魅色已是熟客,到后只需问一声,便有应侍生在前头弯腰引路,带到包间前。然而一推门,率先看到的却是一道熟悉的影子。
他脸色一变,看向更里头,“肖亦骁——”
“来了宴臣!”肖亦骁迅速起身去揽他的肩,“我可等了你四十多分钟啊!路上堵车了?”
孟宴臣不搭前一句的腔,也不回答后一句的问题,他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怎么回事?”
——许沁也在这里。
两人对视那一眼,许沁脸上并没有惊讶,说明对他的到来知情。
“品酒?”孟宴臣盯着肖亦骁看。
后者不自然地挠了挠后脑勺,支支吾吾,“宴臣——”
却没下文了。
孟宴臣心中已了然,但没有戳穿,他平静地挪开视线,在原地稍站片刻,便越过肖亦骁往里面走。
肖亦骁摸摸鼻子,跟着在旁边坐下,他一边倒酒,一边小心翼翼挑开话头,“最近很忙啊?”
孟宴臣没碰那杯酒,但也没落他的脸,“俊光广场那个项目要复工了。”
“什么时候?”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周。”
这话说完不久,就有应侍生就敲门进来送水,圆口的透明高玻璃杯,杯口腾腾冒着热气。
孟宴臣道了一声谢。
肖亦骁立刻瞄一眼喝得脸颊发红的许沁,打趣道:“还是哥哥知道心疼妹妹。”
许沁闻声投来一瞥,隐含期待。
然而下一秒,孟宴臣将这杯热水拿到了自己面前,许沁和肖亦骁双双僵住。
尴尬中,肖亦骁拿膝盖杵了孟宴臣一下,眼神复杂,“你最近……戒酒了?”
孟宴臣一脸无辜,“没有啊,昨晚还有个应酬。”
“那——”肖亦骁目光落向他面前的水杯,意有所指。
顺着视线,他低头又抬起,“我开车。”然后也看一眼肖亦骁的酒,“你也少喝点吧。”
肖亦骁气得跟他闹起来:“喝酒怎么了?难道你就没有烦心事?难道你就没有开心事?难道你就没有突然的冲动就是想喝两杯?”
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小孩子脾性。
孟宴臣心里稍稍平了气, 言简意赅地劝:“伤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