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乌蒙。
他在客厅忙活一阵,又转了回去。彼时凌云致已经洗完狗,正站在洗漱台前用绒巾吸水,吸完又拿起了吹风机。
孟宴臣觉得自己干站着尴尬又多余,正好看见相机摆在一边,索性拿到手里当起了摄影师。镜头下,凌云致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小狗黑色的皮毛间灵活拨弄,漂亮的赏心悦目。
“你不回去睡吗?”
“睡醒了。”
这话刚说完,呜呜的吹风声中就落进一声极轻的笑。
孟宴臣面色微窘,悄无声息将发热的脸藏在相机后。他也纳闷,论心理年龄自己都三十五岁了,却还像十五六的少年人一样,会因为即将到来的出游而兴奋激动到睡不着。
凌云致没继续调侃,见他举着相机不松手,叮嘱道:“别拍我的脸。”
“嗯,知道。”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