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往下看,还是这一天,就在这句话之后,情感却急剧转折。
“捡到了一只小狗,居然在这种时候捡到一只小狗,其实没想带它回来,但它一次一次扑向我,无法拒绝。回家后抱着它哭了一场,软乎乎的,还会哄我。
啊啊啊!它好可爱!小狗是世界赠予的宝物!
决定剩下的时间好好生活,争取临死前,给它找到一个好主人。至于攻略和那个男的,都去他妈的,不值得,到此为止,别来沾边。”
这时候裤腿微动,凌绝顶转来转去,最后蹬起后爪站起来,在扒孟宴臣的腿,它摇着尾巴,眼睛黑葡萄似的幽幽地发亮,赤诚又热烈。
孟宴臣腾出手来摸它的头,然后弯腰把它抱起,“好孩子,妈妈夸你呢。”
它能分辨出“妈妈”这个词音,顿时尾巴摇得更欢。
继续往下看,凌云致已不再记录他的生活。
4月9日
“受不了,太痛了,我感觉精神都要不正常了。凭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
4月10日
“去医院拿药也能碰见。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看到他好像胃痛都加剧了。可是偏偏,接触他能够缓解……恶心死了。”
4月14日
“怎么遛狗也能碰到他啊?我都这样了还要安慰他,靠两条腿赶路的人坐在资本家的豪车里安慰他,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几乎每一条,他都能经由联想回忆起,曾经发生过什么。
后来日期跳了几天,凌云致写道:“看不懂他的操作,也不想看懂,大概这种人在除了做生意这方面,大脑发育不完全。反正我答应了,他爱死不死,我能活为什么不活?最重要的还是给我宝贝崽找个好靠山。”
这大概是,他去找她提出交往的那一天。
到此为止,这一页剩下的地方都是空白。
旁边是新的记录,重新整理过他的家庭成员和信息。
付闻樱:洁癖,严厉,掌控欲,子女教育者,幕前的一家之主(典型虎妈猫爸配置)
孟怀瑾:儒雅,温和,忙碌,国坤董事长,背后的国王。座驾牌号居然是燕A(怪不得孟宴臣不让我喊他燕城太子爷,原来是太孙)
孟(X):医生妹妹,未婚。不怎么提及(估计因为和白月光是同学校友工作同事,都是医生,所以关系不好)
白月光:青梅竹马,医生,已婚有女,着名癫婆(眼瞎心盲白眼狼,寒了天下父母心)
白月光的老公:高中混混,退伍军人,消防员,着名癫公(视政审于无物的法外狂徒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