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没睡。
孟宴臣脸微微一红,说:“来履行义务。”
凌云致刚想问他对自己有什么什么义务,就感到耳朵一阵热痒。孟宴臣嘴唇贴近她,轻声说了几个字。
她惊怔,房间里很快响起清晰的吞咽声,“……你在哪里学的这些勾栏做派?”
孟宴臣却只问她:“想快乐吗?”
凌云致沉默。
孟宴臣又道:“我认。云致,我说过的话我认。”他搂紧了她,哑声:“泄欲工具——你这样对待我就好。”
伤害已经造成,覆水难收,而不对等的原谅是一种失衡。
凭什么轻飘飘地就能被原谅?他伤了她的心,却没能让她也感受到痛快。
所以,与其辩解什么口不择言,什么担心在意,不妨就这样认下,把姿态低到尘埃里。
俯首帖耳,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