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成为下一对不孝子x狂徒,两人整理完衣服,马上下楼开始搬家,凌绝顶也叼着自己的玩具帮忙搬上搬下。
等搬得差不多了,孟宴臣顺手预约了明天最早的家政服务,来一次彻底的清扫收尾。
合上手机后,他回头打量着恢复原样的家,灰白、单调、冷清、极简,是他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的样子,只是看着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若浮萍无归无宿。
他走到门口,最后深深望了一眼蝴蝶屏风,旋即关灯关门,抱着箱子去了十八楼,找他的归宿。
彼时凌云致正在门口录指纹,虽说是搬家,但要搬的东西其实也不多,连搬带整没花多少时间,汗都没出多少。
见孟宴臣抱着箱子上来,她侧身让路,“没了吗?”
“没了。”孟宴臣也不进门,在旁边一直等她录完,然后在她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俯身,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
凌云致回亲他,“干嘛不进去?”
孟宴臣笑眼弯弯说:“等你。”
两人一起进了门,把最后这点东西收拾妥当,又喝了杯水,紧接着,孟宴臣就把人压倒在沙发上亲吻。
不知是因为换了新环境而兴奋,还是因为不必担心付闻樱突然造访而变得放松,凌云致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大有在这里弄一次的架势。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呼、先洗澡……”
她洗完出来的时候,孟宴臣早就洗好了,也换上了睡衣,板板正正地坐在正对着她的床沿,一看到她,眼神就被勾住了,含着笑却又暗沉沉,压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急切。
凌云致莫名其妙觉得很色,并如实地用语言表达了出来。
孟宴臣揽过她的腰,扶着她坐到自己腿上,然后倾身去迎她凑过来的唇,“……因为接下来确实要做很色的事。”
真是受不了。
孟宴臣有时候羞纯得一逗就红脸,有时候又放肆得像个变态,这会儿一本正经地顺着她的话,说得有点下流,再配合他技巧高超的亲吻,让她从身到心都躁动得不行。
她逐渐沉浸在他的气息中,没多久身体忽然腾空,但却迟迟没有陷进床被里。
凌云致睁开迷离的眼睛,分辨着环境,人已经被小心放到了洗手台上。
“?”她有点懵,揪着孟宴臣的睡衣,仰脸望着。
孟宴臣一脸严肃地拿过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你又不吹干就出来,会头痛。”
热风吹过的时候,凌云致突然拉了脸。
她有一把好头发,又多又密,视觉上特别漂亮,但洗吹起来尤其烦累。
所以能偷懒就偷懒,尚未入夏时,只漏一点发尾不吹;入夏后,仗着天气炎热,时常吹个七八分干就撂挑子交给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