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的后几天,自肖亦骁定下接风宴的日期,凌云致便开始挑裙子挑美甲挑鞋子,在微信上发了好多照片让他参考。
她那么重视,那么积极,花了那么多时间,开开心心地挑选搭配,他不想因为这事害她穿不了,扫她的兴。
“明天晚上回来——”话说一半,孟宴臣把人牢牢圈紧,意味不言自明。
那时,他可不会放过她了。
从浴室出来后,孟宴臣先一步去客厅收拾餐桌,等凌云致换完衣服,两人一起吃了饭,吃完在沙发闲聊逗狗,说着上一周没能当面交流的各种见闻。
上午很快过去。
十二点时,凌云致出门上班。
从客厅送到玄关,孟宴臣一路抱着缠缠腻腻不想放手,最后干脆牵着凌绝顶一起下楼,将人送到小区门口。等车来后,又给她开车门、关车门,直到出租车隐入车流,不见踪影,才恋恋不舍地转身。
回到家里,他在手机上处理了一些消息,然后闷头大睡。大约三点睡醒了,又回了一波消息, 就换上西装去公司走了一趟。
陈铭宇他们差不多这时才回公司,将业务交接完就回家休息了。
孟宴臣休息过,精力充沛,跟在国内对接的人一起梳理一遍流程,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等五点下班,便直接开车去孟家。
出差一趟,他得回家报个平安,顺便把买的小礼物带一份给父母。
付闻樱大为感慨,儿子越来越贴心懂事,女儿却愈发癫头癫脑。
“许沁?她又回家了?”他错愕。
目光里,孟怀瑾一脸痛心无奈。
孟宴臣一问才知道,原来还是翟淼卖假货那事,许沁四处求不到人,竟病急乱投医,求到了家里。
她也知道付闻樱不好糊弄,所以偷偷摸摸给孟怀瑾打了电话,含糊其辞说自己一个朋友犯了点事,问能不能走走家里的关系。
这个行为简直愚蠢。
夫妻一体,孟怀瑾知道了,付闻樱肯定就会知道,再一查是宋焰的妹妹,就更不可能瞒着。
二老确实没同意,按下没管。
但许沁在被拒绝后,回家大闹一通。
时隔几日再提起,付闻樱仍被气得不轻,“为了一个男人跟父母大喊大叫,毫无形象和教养,真是疯魔了!”
她作为母亲,养育许沁十几年,做了错事被指着鼻子责问;而宋焰的妹妹犯了事,许沁却四处求问,开脱“小孩子不懂事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