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拉扯对方的感觉。
瞧着野兽气急败坏，又要收好利爪尖牙的样子，足够取悦自己了。
“其实有时候。”顾澄鸢嘴唇轻启，却又停顿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出。
很多情况下，多说多错，所说的话反而会成为对方拿捏自己的手段，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令顾澄鸢心底不爽。
“有时候吧，我真的很怀疑，你一开始是不是就在算计我。”
“我的意思是，你想要的结果就是目前的状态，成为我的所有物，然后就完全甩不开你了，我说的是吗？”
顾澄鸢决定问出口，拷打眼前新收的小宠物。
谢烛暝的神情仍是无懈可击的，他含着标准的笑，故作吃惊的样子：“怎么会呢，亲爱的想想看，谁会喜欢当狗呢？”
“要是有机会，啊，我只是说个臆想的情况，若是我能完全亲爱的，当然才是更爽的啊。”
四目相对下，任何谎言都无处遁形，相贴的身体传递着体温，顾澄鸢将手放下，五指立马被紧紧扣住。
新一轮的攻势到来，他们啃咬，叼起脆弱的嘴唇，感受口腔中蔓延的血腥味。
等到重新整理衣服的时候，体感过去了一个小时之久，顾澄鸢大大方方躺在沙发上，接受谢烛暝的服侍。
男人宽大的手将纽扣一颗颗系上，裸露的肩膀上，留有一片暧昧的红痕。
谢烛暝极为满意，连笑容都藏不住，身体不自觉起伏着，像是发疯一般。
“别在这发癫。”顾澄鸢嗓音沙哑，随手抄起手边的物件，砸在谢烛暝的脑袋上。
他补充道：“你要和我说什么，对了，作为幽鸣村的神明，你应该有很多想说的吧？”
精神世界里，他们位于曾经那栋别墅中，外面正是幽鸣村的场景，与精致的小洋房格格不入。
“不得不说，你的品味还真是差。”
谢烛暝恭恭敬敬：“当然，我当然有很多想说的，在此之前，请让我为亲爱的讲解一下。”
根据某位不称职神明的说法，他的力量是意外散落到这里的，正如顾澄鸢原先去滨海医院收取力量的行为。
谢烛暝的状态同样是不稳定的，还不属于完全体。
而普通的世界无法承载如此强大的能量，神明的存在对人类都是精神污染，村民接触后自然而然变成怪物。
如今维持表面的和谐，也是几位少女的功劳，她们愿望控制事态的蔓延，却无法抑制他人心中的欲望。
顾澄鸢抬手打断，他一向是追求效率的人：“你知道的，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