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到了熟悉的警署,上次好像还是几个月前。
“你好啊。”一个路过的警员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向我打过招呼,便匆匆返回工作岗位。
我没在打扰他们,径直朝着一处办公室走去。
“李麟,好久不见了。”那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坐在椅子上,手里还在翻弄着卷宗,抬头间看见我,便问了一句好。
“嗯,好久了吧。”我找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寒暄几句后便是进入了正题。
陈达把一张照片扔到了桌子上,上面是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衣服裤子全都是划破的洞。
“他是我的徒弟,一个很好的孩子……”陈达压低了情绪,卷宗后,沧桑的脸上满是看不见的悲伤。
“节哀。”我拿起照片的手停在了空中。
陈达抬起头来,将一根烟放到嘴里,却没有点燃,随后叹气,将那根完整的烟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没事……”陈达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
他擦了一下鼻子。
“诶呦,你瞧我,这次找你来主要是因为一个很大的疑点。”
“嗯?”
“全身上下除去摔落的骨折外,其他,尤其是骸骨部分短时间内遭受至少二十次强烈的摔击。”陈达将手抬到一个高度,随后不断地升降。
“这不可能,短时间内搬运一个成年男子到那样一个高度再抛下了,已经不是正常人所能做的了。”我点出了其中的疑点。
“不愧是你,所以,我请来了你,我知道的,你有一种特别的力量。”陈达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刚准备开口否认,可想了一下,将话咽了回去。
我十分清楚眼前这个人的为人。
那是一片金色。
“所以您能不能告诉我如何辨别像你这样的人吗?”陈达问道。
“对不起,不能,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有清楚这股力量。”一份未知的力量对于一个不能使用它的凡人来说,还是不知道会幸福些。
陈达有些灰心,但下一刻却抬起头来,“那能不能请你帮我看一下这个人是不是……”
“嫌犯吗?”我想了一下,“可以。”
他随后便领着我朝着审讯室走去,打开门,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陈达警官,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他并不是这起案件的凶手。”我贴到门的一侧,使得鲤江不能从玻璃后看见我。
“是吗……”陈达正欲将门打开,还鲤江自由。
“等等,我说过他不是这起案件的凶手,但不代表他就不是一个凶手。”我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转钥匙的手。“具体的事以后再说,总之去查一查路遥失踪案吧。”
时间紧迫,我便没再解释,将这句话撂给他后,飞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