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饭之时就觉得你有心事?是因为表少爷吗?”深夜,南宫怡欣独自一人坐在院落,双手枕着下巴,显得心事重重。
“佑叔。”南宫佑的话打断了南宫怡欣的沉思。
“表少爷布了阵法,不知道用的什么石头,现在他们住的院子,灵气强度不比表少爷院子弱,也难怪表少爷总是喜欢呆在凉亭,这个府邸,灵气强度最高的便是凉亭。”南宫佑走向南宫怡欣,语气中还透露着不可思议,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此时他还没有完全从亲眼见到李宸布阵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他现在所展露出来的种种神秘,或许还不到九牛一毛吧,今日和他聊了很多,佑叔,我心乱了。”南宫怡欣双眸闪过一丝迷茫,悠悠说道。
“小姐不是心乱了,而是动情用心了吧!”南宫佑一怔,接着又是一笑,缓缓说道。
闻言,南宫怡欣脸颊微红,沉吟了一下,接着莞尔一笑,道:“我也不清楚,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即使确定了亲缘关系,也确实想帮他,但是或多或少也确实存了私心,佑叔,你是知道的,一个口头婚约根本不能束缚得了我,他,更加不可能,或许你说得对,我动了真情,也许从第一次见他便开始而不自知,因为今日他那一番话,点醒了我。”
南宫佑脸上笑容逐渐消失,变得凝重起来,自家小姐二十多岁,从未如此过,南宫佑叹了口气,道:“他说了什么?”
“他同意建国,但是不愿意称王,他说‘所谓的王,乃最贪婪、最豪爽、最易怒之人,且清且浊,追求极致人生。为臣者,因之而仰慕,追随其左右。因此,臣民才会有称王之志,追寻自己的理想。’他说这番话不就是对外界那些人最贴切的形容吗?他才多大,编撰了多少书籍先不说,这般言论,别说他这个年纪,就是父亲也没有看得如此透彻。”南宫怡欣没有发觉,提到李宸之时,她眼带笑意,露出小女人的姿态。
“不愿意称王?难道他准备让别人当坐这国主之位不成?”南宫佑一震,疑惑道。
南宫怡欣微微一笑,道:“那倒不是,他说他要称皇当帝,是为‘皇帝’,他说‘皇为上,帝为下。’所谓皇帝,意指天地,而‘帝’,又唤作‘谛’,意指万事万物本源真谛。‘帝者’,生物之主,我听得仔细,却也云里雾里、糊里糊涂,觉得不清不楚的,偏偏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他说,最近一段时间,他会编撰出一份关于建国以及‘皇帝’的详细内容出来,或许,那时候便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