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柔没想到竟能和神话故事结合起来，不过有些时候，神话故事也有一点依据，并非完全编造。
“白虎神君？那有没有朱雀神君、玄武神君什么的？”李亦柔想起自己的兽魂，白虎被叫作神君，会不会其余的灵兽也一样，它们都曾是仅次于神明的半神？
季十堰摇头，“这个却没有，据说另外三只神兽，还未曾化形。但它们都是神女的灵宠，在天衍城的神女像上，它们还环绕在神女身边。”
李亦柔让他讲这些故事，她眼中带着期待，让季十堰突然有点难为情，“我……我不会讲啊。”他说话语调没有什么起伏，讲故事一定也是无趣的，就像他的人一样，总是无聊。
“有什么关系，我想听，你就与我说说你小时候听过的神话故事。”李亦柔摇摇他的手臂，季十堰脸色微红，无法拒绝，“那就先说神女的故事？”
李亦柔点点头，抱多宝和踏雪一起出来听。
两只越来越困，脑袋向下一点一点，最后双双窝在李亦柔怀里睡着了，可李亦柔却很精神，她对故事感兴趣，夸赞他，“阿堰讲得很有意思！”
她还想继续听，却探测到有三人前来，声音都很熟悉。
“他们好像来了。”说完等了会儿，房门才被敲响。
季十堰看向李亦柔，只觉得她的灵识更强了，而且，他丝毫没感应到她的灵识在探测别人。
这么想，那次杜欣师姐和他谈话，她或许早就完全收入耳中，还哄他是开窗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