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华超微微跳动的眼角,陈永仁笑着站了起来:“好了,你忙去吧。我要去和那位小汤米聊一聊,我相信,他肯定很乐意把矛盾激化的。”
“啪嗒、啪嗒、啪嗒……”
听着陈永仁的脚步声,看着陈永仁的背影,想到对方刚才打的那通电话,华起的额头和后背上都起了一层冷汗。
江湖上的人都说,陈永仁动起手来非常狠,一点规矩都不讲,完全就是不择手段。
今天一见,华超深以为然。
这一刻,华超十分庆幸自己的卧底身份,更庆幸自己选择和对方合作。
想到这里,华超掏出手机,快速寻找一番,然后看向韦定邦的号码,想着要不要和对方聊聊这件事情。
不过想了想,华超还是没有拨通对方的电话。
虽然大家是同一期做卧底的,但是彼此之间并没有多少来往。对于韦定邦,华超并没有多少信任。
或者说,当卧底这么多年。无论是仁义社的人,还是警察,华超都不怎么信任。
他只相信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也只想带着他们过上安生日子。
二十分钟后,礼顿山礼顿道,崇恩疗养院。
陈永仁背负双手,走在被苍翠欲滴的树木遮蔽住阳光的林荫小道上。
看着四周打理的很漂亮、苍翠茂盛的草木,闻着空气中的淡淡花香,听着前方一些老人的唱戏声,陈永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的笑容。
“不错,这个小汤米还挺有眼光的嘛,挑了这么一个地地方。”
不过下一刻,当陈永仁听清楚了前方老人唱戏的具体内容后,不由挑了挑眉。
“休恃强,莫任性;
快快放下你银枪;
否则要你来命丧,来命丧;
休来夸口问本性;
我大开杀戒,不留情,夸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