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拉着王三,不由分说就将张氏赶到一边,拉着王三就坐主位边上。
“这就是我王二的好弟弟,在家行三,叫三子就行。咱大同军里头的大部分后勤,就是靠三子撑着的。要是没他,咱们估计得散一半。”
王二夸着王三,其他人纷纷对王三敬酒,恭敬道了一声:“三爷!”
没错,王二和其他元老可以直接喊王三三子,但只要仔细看一下王三放在地上的甲胄,就能明白王三的实力,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能喊三子的。
敬一声爷,也不为过。
王三一一点头谢过道:“我今儿个大张旗鼓的进来,也是搅扰了宴席的兴致,得自罚三杯,也希望大家伙能别怪罪。”
王三将姿态放低,这群流民帅、土匪、马匪什么的,没必要彻底得罪。
最近一段时间的理政和处事之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更是信手拈来。
至于因由就是他攻打合阳县的顺遂,给了他极大的信心。
他有把握,在明廷反应过来之前,将整个陕北引爆。
陕北一炸,历史进程极大概率会被他扭曲改变,但他不在意了。
不安感正在消失,他被不安掩藏的真正性格,正在显露。
所以,王三配合王二,喝了三杯自罚酒,然后亲自下来,举着酒杯,一个个打通关。
“三爷豪气!”
“哈哈!豪爽!”
众人都被王三的几句言语,哄得开心。
王二也在笑,但笑着笑着宴会就结束了。
他被待会屋内休息,张氏自荐来照料,看着还没睡下的王二,略显忧愁的问:“二爷,三爷是不是因为家兄的事情,而对奴……”
“嗝——你太小瞧三子了。”王二闻言,打了个酒嗝,不屑说,“三子是借了命的,有些时候看起来癫癫的,但他更多时候是稳定的。
你派人去告诉你家,既然已经决定上了我王二的车,那就按照三子的交代办。
余财该给就给,舍得浮财,才能赚大钱。
可别逆着三子来,那个小子疯起来,我可拦不住。”
王二在床榻上随意的踢了踢靴子,躺在锦衾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而且,三子有自己的势力了,发展势头太猛了。”
“可是三爷真有二十万口?”张氏还是不信,觉得这是忽悠。
“只多不少。”王二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轻佻:“他说有办法让陕北炸开,有办法让我称王,必然是已经拟定好了主意。
我打个蒲城,折腾半天,他三两下就克了合阳,还这么短时间弄来这批八百领甲,你猜这些甲是谁给他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