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于天下,乃见群龙于首,从儒门之后,必遭围猎,堪称大凶。
然阴阳交感,相生相克,逆儒门而居首位者,虽自古难以而言胜,但儒门行经千五百年而居上,克己复礼,以致上古三圣之治,却不曾有纲要管束。
何为三圣之治?自古以来,各执一词者比比皆是。
因而儒门内统御混沌,牵扯学术而行政治者不知凡几。
以上,皆孔子诛少正卯之措,历代效仿,排除异己,遮遮掩掩,可笑至极。
因而朝局三百年一混沌,由独尊儒术起。
此言非独尊之过错,而是不可尊术为道,须定本纲要为大道,不可罔民、愚民。
因此,唯有分野道、法、术,方可令天下安,亦可定儒门祸乱,逢凶化吉。
一统思潮,利大于弊,否则信马由缰,有如魏晋玄谈,士族祸乱朝堂,五胡乱华,天下分崩离析,不远也。
本朝之大同论,阐述纲要行大同而志小康。
如开山之斧,力劈开山,明晰过去,现在,未来,使人人皆知未来当如何,乃开辟大道之壮举。
是以,大同与天下,道也。
因考时所限,思绪万千,遂快言而曰:大同为道,可令时序成而四时安,文吏洁而百姓康,武官勇而山河固,百姓智而天下定。
然则,自宋伊始,前明贯穿,儒学子弟,拘泥程朱,忘却根本,视百姓有如牲畜,自言替天子而牧民,诚乃天下之大不幸哉。
是以,欲正本清源,行大同之道,需申饬儒学之术,复古不取,更化必要,唯有去芜存菁,革故鼎新,方可行教化天下之用。
古今词源,正义训诂,方可为天下苍生有所向往。
至此,程朱儒门当断,否则百年之后,唯恐彻底步入穷途,三百年而终运。
偌到那时,就算穷则变,变则通之言盛行,亦会为民所厌弃。
是以,本朝就该开始纠正。
使人目所见无不清朗,使程朱理学之谬,陆王心学之虚,无不填补。
唯有更化,才可佐大同论而诠天下政。
是矣,诸子百家不可称道。
道、法、术之限界,犹如鸿沟,不可逾越,只可疏浚而交汇,如万千溪流汇入无量大海。
是以,道为纲,根骨也,当明晰前景,不可令人罔。
法为经,筋肉也,当健硕壮实,不可令人蔑。
术为学,皮毛也,当覆身表现,不可令人惧。
因而自古,儒皮法骨,道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