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所有地方上,行政区划被拆得七零八落,很多地方都是农场,明面上看农场是屯田的地方,但在新顺国法理上他属于民屯,进了农场,很难随便外出。
而新顺国大部分有用情报、资源、信息,全在农场之中。
至于军队。
新顺国有完整的观察员体系,这套制度还在运转,再加上新顺国特有的统一收缴再分配的制度在,突然有人能一下子拿出一堆钱来收买四周的袍泽,不用说肯定有问题。
并且新顺国里,拿一堆钱根本没用,大部分士兵的俸禄都是米面粮油,也就是实在东西。
只有外出征伐的时候,才会折兑成军票,甚至有些时候连银子都没有发。
而普通人就算拿着军票,只能去银行存款,再多经历一个步骤,才能将钱转出来。
光是这些步骤,就足以将很多只带着钱财珠宝来贿赂人的特务都现行。
而且明廷现在也没钱做情报。
所以,杨嘉谟这边乔装成山西晋商,带着一车车物资,从大同出发,抵达清水河。
过了清水河,就是新顺国的朔方府了。
远远的,杨嘉谟骑在马匹上,盯着黄河对岸。
那边飘扬的旗帜下,是一座营地,基本上将黄河附近最好的渡口全部拦截。
想在夏日的时候强袭,显然是不成了。
“问一下,为什么新顺国屯驻在这里?难道这里不该是鄂尔多斯部的地盘吗?”
杨嘉谟坐在摆渡的船上,假装好奇的问。
摆渡的是个青壮,听到问题,乐呵呵的说:“还能是为什么?鄂尔多斯部劫掠新顺国迁徙的民众,导致了一个人失踪在了鄂尔多斯部。
我们朔方府先是派人去问询,对方推脱。
之后吵了起来,结果对方不仅不给交代,反而还带人偷袭,射出了一箭,差点要了一个兄弟的老命。
然后新顺国就发动了还击,结果对手不仅不投降,还胆敢反抗,就被我们新顺国给端了,整个部落全灭。
要不是我们已经跟林丹汗达成了合作,担心闹下去会伤害双方盟约,早就一路打到土默川了。”
杨嘉谟瞪大了眼睛,就跟听天书一样,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新顺国不是很穷吗?”
“穷?您这不也来做生意嘛?但凡新顺国穷的话,您还需要来?蒙古人还需要来?”
这人摆渡人呵呵一笑:“再说了,您们肯定没有听过一句话。咱们西北都流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