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得知对方竟然荣升为钢铁厂车间班长,众人立刻对他另眼相看,非但不再生气,反而琢磨着如何与其打好关系,期望能从中得到些好处。关键在于,秦风在钓鱼方面的技艺确实高超,这一点最让人佩服不已。他还期待能够跟秦风学得一手精湛钓鱼技术,多钓些鱼拿到市场上去卖,借此赚点小钱。
“就是随便帮帮忙而已。”秦风淡淡回应,“设备厂那边虽然没让我保密,但我自觉还是不说为妙。”
毕竟他修理的可不是寻常机器,而是一堆在这个时代还颇为先进的武器装备,事关重大,能少言则少言。
“三大妈,三大爷,我就不陪你们聊天了,忙活了一天,挺疲倦的,我先回房休息了。”随后,秦风话音未落,不待阎埠贵有所反应便径直迈步离去。
“妈,你说秦风在设备厂到底干啥呢?搞得神神秘秘的,早上我在巷子口瞧见他上了一辆吉普车,好威风啊!”站在一旁的大儿媳于莉满面好奇地询问。
三大妈摇摇头:“这我们哪里知道呢,他也真是够神秘的,不知道在设备厂里头做什么大事。”
“虽说他当上了车间班长,不过也就是个二级钳工,没听说有啥特殊技能,设备厂能让他帮什么忙呢?我看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估计就是去厂里观摩学习吧。”阎埠贵的小儿子阎解威插嘴分析道。
“那个秦风,我说话他当耳边风,睬都不睬我一下。”阎埠贵抱怨起来,一心只想跟着秦风学钓鱼,好掌握一条生财之道。
今日他独自钓了一整天,却只钓到几条小鱼,与秦风一次满载而归相比,相差甚远。
回到后院,秦风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突然发现门锁似乎有问题,钥匙无法正常开启,轻轻一拧却又开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门锁明显被人撬过了。没错,他的家门被撬了!换句话说,家里遭贼了!
确定门锁被撬开,家中被盗后,秦风迅速推门进屋。甫一进门,他就察觉到异样——挂在窗边原本的那些鱼少了好几条,屋内还有翻找过的痕迹。这不是遭贼是什么?
然而,秦风并未慌乱,没有像其他人发现家中失窃那样惊惶失措、大声喊叫,期盼小偷立刻现身自首并归还赃物。他冷静地观察着屋内的每一个细节,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如此行径实属徒劳,只会暴露行动。
“损失三条大鱼,假设每条价值三块,总计便是九块;加上那包未曾开封的白兔奶糖,少说也值八块钱外加糖票,这么一算,起码二十块了!”秦风开始清算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