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虽然你是刚接手工作，但是业绩这块，不需要急于一时，按部就班就好，特别是不能让自己吃亏。”杨厂长的话让秦风有些摸不着头脑，“厂长，您这是……”
“你看，你的报价比之前李副厂长的低了许多，尽管我知道李副厂长的报价水分很大，但你的报价也太低了。”杨厂长沉吟片刻，抬起头说：“这样吧，我给你上调5%，以后就按这个来，我就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是对的，一下就能省下一大笔开支。”
“好的，一切听您的安排！”秦风稍作思考，大致明白了厂长的意图。他也明白，如果一下子降价太多，不仅申请款项会变得困难，甚至可能会引来对以前虚报账目的审查，那就更麻烦了。
不过，算了，这样一来自己也能白白得到九百多元，还是得感谢一下李副厂长。但他不会像李副厂长那样傻，放那么多实物在家里等被查处。利用储物空间存放物品是个明智之举。
从办公室出来，本打算去厨房炒菜，却偶遇摩副厂长在厢房巨氏图鄙混三起。出于好奇，秦风便走过去看个究竟。
“……安心吧，我这就要翻盘了，上面马上要有大动作。”“还需等待多久？”
“近在咫尺了，当前形势分歧严重，已然抵达关键节点，预估不出数月便会有剧变发生。”
“……”
秦风听着李副厂长的话语，不禁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位背后的消息渠道如此强硬。
对于李副厂长和二大爷刘海中所透露的信息，秦风自然心领神会。按时间线推算，确实自这一年的下半年起，人事调动开始频繁，起初可能是文化系统的调整，随后或许就轮到商界人士了。
西方资本主义的冲击力委实不容小觑，国内作出相应的应对也在情理之中，这也是当时决策层面临的巨大压力所在。即便是在九十年代摸索前行，更不用说六十年代只能边走边试。
李副厂长口中的“翻身”，恐怕也只是短暂的喘息之机。然而，二大爷刘海中却对此深信不疑，紧紧抱住李副厂长这条“大腿”。
原来昨晚让刘光福去找何雨水，是多铺了一条后路，这份精明劲儿，可与三大爷相媲美。
“欢迎李副厂长大驾光临厨房，检查指导工作！”马华远远看见秦风走来，掀起厚重的门帘，待秦风走进时，他深深鞠躬至七十度高声喊道。周围的其他人也同样恭敬。
“得了吧！”
秦风毫不在意，径直走进厨房。众人一阵欢笑。
气氛正对，保持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