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谦突然被惊住了,这种缜密的算计确实令人细思极恐,无论这件事情的过程如何,陆离都用一种看似巧合的方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过了许久,他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陛下,会不会是您多心了。”
“不会错的,我们只需要将事情反推,陆离在整个事件当中唯一获利的便是兵权,而能与官爵等价的也只有兵权。”
“陛下的意思是青山伯有不臣之心?”
听到刘谦的揣测,赵广只是微微的一笑,随后便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陆离来京不过一年,就算是如今有了偌大的家业,也终究不过是无根浮萍,话又说回来,他若是真的所谋甚大,以他的心智完全可以娶了定国公之女来借势,可是他并没有。”
“陛下您越说咱家越听不懂了,既然是这样,那么青山伯要兵权做什么?他自己募兵,还要提供粮草器械,这是谋图的什么?”
“朕也想知道啊,他屠灭白虎营是在向朕证明他的统兵练兵能力,也是在凭借自己对朝中局势的分析,来赌朕会迫于形势给他兵权,可怕的年轻人啊……”
“那青山伯就不怕自己赌输了吗?要知道当初若是没有陛下的力保,此刻他怕是早已经身首异处了。用前程和命来赌,这……”话说到了这里,刘谦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这也是赵广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没有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