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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那……”阿京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你是想说向竹他会怎么样?他还安全吗?”程慕笑了。
“嗯。”阿京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她真的很想让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向竹这个看似一切的造物之主,也为了这一切接受限制。
时间不由分说的兀自转动。
“没有谁比他更安全的了。只是他的行动是保密的,连我也不知道。”程慕笑说,程慕是一个很精致的人,连他的笑,也很精致。
“连你也不知道吗?”阿京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也就这样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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