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隐心身姿潇洒地悬于空中,饶有兴味地俯瞰着被紧紧捆缚的噬祖。他一边悠然自得地吃着花生,一边不紧不慢地把花生壳用织袋收集起来,仔仔细细地将袋口扎紧。随后,他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放声嘲笑道:“这世上还没有我望隐心办砸的事儿!我递了折子的人,你也敢来恐吓?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噬祖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猛地转过身,朝着望隐心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喝:“望隐心,你竟敢坏我好事!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旁边雀绿族望家的少男少女们纷纷叫嚷起来:“哥,他都说了不会饶过你,你还不快把他收拾了?哈哈!”
望隐心还未开口,便皱了皱眉头,略带嫌弃地说道:“粗俗,不懂事,你们也太没涵养了。怎么能用‘办’这个字呢?那叫绳之于法,得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金草草望向那边的众人,听他们所言,似乎正是望隐心给自己递的折子。她赶忙开口问道:“阁下是不是就是给我递折子的人?”望隐心看了看她,坦然应道:“正是啊,正是在下。”
金草草神情焦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父亲,我弟弟,好像都在这噬祖的手中,他说不会放过他们,我……我实在担心得很。”望隐心连忙说道:“他胡说,人都在我手里。”
金草草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忙转头对环锛说:“娘,你听到了吗?哥哥弟弟都在他们手里。”环锛面露犹豫,问道:“能信得过他们吗?”金草草笃定道:“我看他们不像是说大话的人。”
随即,金草草转身朝噬祖说道:“噬祖,看来你是在欺哄我们了。”噬祖阴沉着脸,一声不吭。自己的谎言没能唬住他们,此次来抢夺汐萝锁又没成功,他满心怨愤,却又无计可施。
望隐心顿时戏瘾大发,目光看向金草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问道:“这位婪族的小娘子,愿意跟我们回去吗?你可得相信我们,瞧瞧这婪族,哦,对不起,我是说尤其是像这噬祖这般的大魔头,没一个好东西。”
金草草赶忙点头,说道:“自是愿意的。”
望隐心听后,转头吩咐身边两个雀绿族的弟弟妹妹。二人领命,立刻施展术法。只见光芒一闪,金草草和环锛便被轻柔地托到了空中。望隐心大手一挥,命人将噬祖紧紧捆裹,而后带着一行人离开,嘴里还念叨着:“此番收获不小,不仅把人保住了,还抓到个大家伙。”
噬祖被缚,却仍不甘心,拼命扭动挣扎,妄图挣脱束缚。望隐心见状,眉头一皱,不耐道:“你乖乖的吧,别再生事了!难道还想吃苦头不成?”
而此时身处高空的金草草和环锛,只觉脚下虚空,头晕目眩。强烈的恐高感袭来,两人脸色煞白,下意识紧紧依偎在一起。金草草双手死死抓住环锛的手臂,环锛则紧闭双眼,身子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