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勤伯坐着马车,来到盛府门口。
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在盛家大门口打量了半天,却是不见徐寿的人影。
盛弘这个时候带着王若弗迎了上来:“扬州通判盛弘,见过忠勤伯。”
忠勤伯扯出一丝笑容道:“贤弟何须多礼...不知勇毅侯何在?”
盛弘:“勇毅侯在后院寿安堂,正与下官母亲说话呢。”
忠勤伯立马走下马车,抓住盛弘的手道:“贤弟别说什么下官,若不嫌弃,叫我大哥即可。”
被盛弘请来的宾客有些懵了。
这忠勤伯不是来送聘礼的吗,怎么称兄道弟起来了。
这汴京的风气习俗,如此奇怪的吗?
一位胆子大的嚷嚷起来:“忠勤伯莫不是叫错了,在扬州地界得叫亲家啊!”
忠勤伯听到这话,转头怒道:“谁在乱说话,哪里来的亲家!”
盛弘听到这话,脸上也有些苦涩,之前华兰被忠勤伯大娘子选中,在扬州可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
忠勤伯:“我听说我家大娘子说,她来扬州认了个义女,但是因为我没在,未办认亲宴,今日特意前来补办。”
忠勤伯大娘子也带着僵硬的笑容从马车上下来。
厚厚的妆容下难以掩盖脸上的疲倦之色。
忠勤伯为了做戏做全套,也为了自家大儿子的仕途,派自己的心腹快马加鞭的赶到汴京,将大娘子接了过来。
大娘子听到去扬州还不情愿,哪家送聘礼的要婆母去的,心中还暗暗想着看华兰来,自己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但是忠勤伯心腹将事情解释清楚,得知欠款被清空,而自己的宝贝大儿子现在也在徐寿手下做事,没让人劝,立刻上了船。
本来濠州来扬州,三天足矣,但是等大娘子,硬生生的花了十几天才到。
大娘子这十几天日夜兼程,船上摇晃颠簸,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也是在所难免的。
忠勤伯大娘子走下马车,抓住王若弗的手笑道:“不知我女儿盛华兰近日如何,可曾想我这个义母。”
王若弗哪里会演戏,突然这样也没人和她说啊。
在刘妈妈的眼色中带着僵硬的笑容道:“夫人的气色真好,华儿就在后院,我带你去见她。”
忠勤伯见自家大娘子和盛家大娘子走进了盛府,也笑道:“贤弟,不如我们也进去吧,老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家大娘子认下的女儿是何等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