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和稽月把酒言欢,不知不觉已是月上中天,谢琅才回到小院便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声音。谢琅汗毛乍起,回头一看,却是越西临坐在门边斜睨着她,刚刚跨进院门的时候还真没发现。
这大半夜的,他猫在这里干什么?
谢琅的疑问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越西临脸色一红,随即恼怒道:“你可别以为本公子是专门来等你的,怀月公子的帖子送来了,三日后举行宴会,我是怕你搞不清楚状况来告诉你一声。”
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阴测测的说:“你倒是过得很快活啊。”
当然是快活啦,谢琅回忆刚才与稽月相谈甚欢,稽月人如清风,虽说不那么简单,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心有隐瞒。只要相交愉快,那就是可以把酒言欢的挚友,何必要把人家的边边角角探得干干净净。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跟越西临讲,权衡之下,她决定再次客气客气:“一般快活,一般快活吧。”
“楚镜,我已派人去调查你的身份,如果到时候发现你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本公子绝不放过你。”
谢琅诧异地回过头去,却见越西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黑着脸,他不避讳地盯着她,谢琅油然而生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你别这么看着我,怪不自在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连越西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只是很不舒服,他把这归结于对谢琅身份的不可确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