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呵笑一声,伸出手。
槐花忙起身上前扶着她到一边坐下。
“年轻时经历宫中争斗,之后多年走在悬崖边,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瞒过我?以激怒我的方式告诉我我错了,宁可冒着身边人死绝的风险也要保住她。”妇人看向他:“看上她了?”
“我没资格。”言十安坐到她对面,整个人紧绷着气势不落半分:“一个她人手中的提线木偶,若侥幸大业得成,一日日活着也不过是生动诠释何谓身不由己。若期间送了命,更不必拉一个无辜之人进这生死局。”
“你这是在怨我?”
“不敢,但是若在生我之前问我一句,我宁可从不曾降生。”言十安只当没看到母亲骤变的脸色,十指交叉置于腿上,似放松,又似紧绷:“活至二十岁,我不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