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真是,真是匪夷所思!他怎么能,怎么能……”
“有什么不能的,他又不知言十安的身份。”难得能见面,时不虞半点不打算浪费,问起武举的事:“你觉得展颜能走多远?”
“其他人我都派人去打听过了,不是我偏心展颜,以他的水平,武状元绝对是他的没跑。”清欢面露得色:“以后阿弟你用得上。”
“他呢?他怎么想?”
“他的目标就是拿下武将元。”
时不虞又问:“之后呢?”
清欢笑了笑,托腮歪头看着她:“你是不是想问,他打算怎么对我?我又打算怎么对他?”
“他入了仕途就不可能再当你的面首,自然也不必再听你的,而是一切以他自己的利益为先。你能说出言十安以后用得上这种话,想来就是对他有所把握,这把握从哪里来?你许了他什么?”
清欢看向阿弟:“她说话一直都这么一针见血的?”
“她不管闲人闲事。”言十安看向她:“你是吗?”
那她必须不是。
清欢算是知道了,就算以后她和时不虞吵架,也别指望阿弟帮她说半句话,说不定他还要帮着时不虞一起对付她。
可那样的日子,真期待啊!
清欢笑了笑,老实交待:“他说若他中了武状元便要做我的驸马,其他人都要遣散了,我应了他。”
时不虞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清欢看着活得肆意,可手里能打的牌并不多,要拿住一个心仪她的人,她只有这一张牌可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