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清将头脸都埋在池水中,然人清醒了,昨儿的记忆还没清醒过来,只隐约自己好像有些粘人,好像吃了什么好吃的。
旁的她是一概都不记得了。
当是没发生什么,不然阿砚总会有些不自在,不会像刚刚那样自如。
柳云清如此安慰着自己,想着赵承砚从平日似乎没什么区别,心略放下了一些。
又暗暗发誓再不能吃多了酒,她还只当自己是上辈子千杯不醉的酒量呢,而今也可能是年纪偏小,酒量还没练出来,总动不动就醺醺然了。
用了赵大官人的浴池,又用了人的香喷喷的皂珠子,青麦给她准备的衣裙竟也提前熏了香。
柳云清嗅了嗅自个儿,再度红了脸去,总觉同赵承砚用一样的香,像是一直窝在人温暖的怀中似的。
等等!
柳云清捂住脸突然意识到不对。
“我怎么会知道他怀里特别暖,特别香呢?”
“这死脑子你快想啊,你快想起来啊,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啊!”
柳云清有些崩溃的出了浴室的门,青麦几个立即上前替她裹了湿发,还点了炉子给她烘。
柳云清一脸绝望的坐在赵大官人的桌前,看着铜镜中自己略微憔悴的脸,都不知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