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先前你不在身边,我夜里还总睡不着,每每都是忙到深夜,而今见着你了倒是松乏了。”
赵承砚挨着床沿坐下,拉着柳云清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他好好地将心疼藏起来,也尽力将话说得松快些。
“如此看来我不在你身边,你便不知好好照顾着自个儿了,刚刚府医的话你都听着,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辛劳了,亥时前就得歇下。”
“刚去那么久也是念你不喜吃汤药,这补养身子又不是一时之功,恐时间长了你厌烦,我便叫人叫药制成丸子,你也好方便吃些。”
柳云清一听便笑了:“还是你细致,制成药丸子好,几口就吞下去了,不像是汤药似的,阿娘前几日给我熬的功夫浅了,煮了一海碗出来,可叫我喝了再吃不下旁的,尽灌了一肚子水。”
看着柳云清这样心大的模样,赵承砚也莫名心情上扬了些,当真对人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