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理所当然的点头,又给他介绍起了巧克力。
“这个是……”她想了半天,决定用一个通俗的词来形容巧克力,她道:“这是黑块糖,你不用管它为什么是黑的,反正它能吃,而且关键时刻能救命呢!”
姜挽又拿出一块压缩饼干道:“这是就是饼子,不过它和普通烧饼不一样,它一次性不能吃太多,不然容易涨肚子,你每顿吃两块就够了。”
说完这些现代吃食,她掏出一瓶大力丸递给谢澜,道:“你要是遇到危险,就吃里面的药丸,就会和上次一样力大无穷了。”
谢澜望着她手中的瓷瓶,心底仿佛干涸已久的河床被春雨滋润般湿润。
除了爹娘,从未有人这样为他着想,为他打点,为他挂心。
心底的河床被春雨滋润透彻后,好似有一粒种子破土而出。
翠绿色的嫩芽既代表生机,也代表根深蒂固的选择。
这粒种子由姜挽播下,待来日必由她乘凉依靠。
谢澜深深看了她两眼,伸手把瓷瓶接过,并未多嘴问她这些东西的由来,而是道:“等我回来。”
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姜挽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她这是咋了?
被谢澜瞅两眼就开始招架不住了?
那也太没骨气了吧!
姜挽不想承认自己是害羞了,瞪起眼睛和谢澜对视。
她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唯恐落了下风。
谢澜失笑。
姜挽这个脑瓜子,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又犯迷糊。
他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道:“你一个人在家,不要乱跑,最好不要去镇上,我担心张才锦和姜莲儿报复你。”
虽然知道姜挽身上有神奇的东西,总能化险为夷,可谢澜还是会担心。
毕竟她是个长得娇艳貌美的弱女子,要是没人在身边保护,孤身在外抛头露面的话,很容易引起心怀不轨的人的觊觎。
姜挽一把将他的手打掉,不悦道:“不许摸我的头,跟摸来福一样。”
谢澜忍俊不禁,“你和来福长得不像。”
看他回答的这么认真,姜挽怒了,跳起来要回摸回去。
结果她跳过头了,没摸着谢澜的头,摸到一团空气。
姜挽不服气,跳起来还想摸,然而下一秒,她就被谢澜揽住了腰身。
“等——”
她话未说完,胳膊被谢澜握在手中,整个人贴上了谢澜的身体。
紧接着,谢澜抱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把她的手按在头发上,面上不解,但仍然无奈的看着她,“你想尝试摸我的头干什么。”
姜挽整个人僵住,如同一根笔直的擀面杖。
手掌触及到谢澜柔软的黑发后,她抓了抓,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好奇谢澜如何保养头发的。
于是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头发好滑啊。”
谢澜:“……”
“好了吗?”
半晌后,谢澜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
明明两人的姿势异常亲密暧昧,可因谢澜的头发被姜挽薅的有点疼,他便有些委屈。
姜挽羡慕的又抓了两把,才道:“好了,放我下来吧。”
谢澜如临大赦,一头整齐的乌发被扯的神似鸟窝。
“你头发的手感真不错,也不知道你怎么保养的,回头你洗头的时候,顺便帮我也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