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野?怎么是你?”
采幼薇看到江浔野,也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慌乱的神色。
“采幼薇,怎么会是你?云归晚呢?她在哪里?!”
江浔野一把抓住采幼薇的胳膊,厉声问道。
“你弄疼我了!”采幼薇用力甩开江浔野的手,揉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一脸委屈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来这里参加节目,怎么会知道云归晚在哪里?”
“采幼薇,你别装了!”江浔野才不相信采幼薇的话,他目光凌厉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刚刚在戏台后台发现了云归晚的东西,你还想抵赖吗?”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采幼薇眼神闪烁,不敢与江浔野对视。
“采幼薇,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云归晚到底在哪里?!”江浔野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我说了,我不知道!”采幼薇被江浔野的气势吓到了,后退了几步,躲到一棵粗壮的竹子后面,色厉内荏地说道,“江浔野,你别乱来啊,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
“摄像头?”江浔野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怕那些破摄像头吗?”
他一把推开采幼薇,朝着竹林深处走去。
“江浔野,你站住!你不能进去!”采幼薇见状,连忙追了上去,想要阻止江浔野。
“滚开!”江浔野一把推开采幼薇,怒吼道。
采幼薇被推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眼看着江浔野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她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云归晚,我就不信,你次次都能那么幸运。
……
另一边,沈砚辞则来到村子中央的一座祠堂前。祠堂大门紧闭,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藤蔓,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沈砚辞试着推了推祠堂大门,却发现大门从里面反锁了。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沈砚辞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祠堂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哭泣声。
他停下脚步,仔细聆听,那哭泣声断断续续,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沈砚辞心中一动,难道里面有人?
他再次尝试着推了推祠堂大门,却依然纹丝不动。
“看来,只能暴力破门了。”沈砚辞说着,后退几步,准备一脚踹开祠堂大门。
就在这时,一位正在田间劳作的大爷走了过来,看到沈砚辞的举动,连忙上前阻止道:“年轻人,不可对祠堂无礼!”
沈砚辞收回脚,解释道:“大爷,我听到祠堂里好像有人在哭,怕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想进去看看。”
大爷叹了口气,说道:“唉,都是些可怜人啊……”
“大爷,您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沈砚辞连忙追问。
大爷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前几天,有个姑娘为了躲雨,躲进了祠堂,后来就再也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