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曾经在主院的春雪那里看到过一个,所以认得。”
苏若薇心中一动,她就说黑黢黢的,弘渊哥哥怎么会站在那个地方?!
还说什么看月亮?!
原来是和苏若茵幽会去了!
他们是把她当成傻子来糊弄的吧?!
苏若薇心中恨的有如火烧,眼光如同淬了毒般寒光四射!
苏若茵,你个贱丫头!
还假惺惺地说什么从来没有和弘渊哥哥有联系?!
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引弘渊哥哥!
当她是死人呐!
哼,她本来想着让母亲为苏若茵寻一户好点的人家,就算是远嫁,将来日子也不用太难过。
谁知这贱丫头却贼心不死,竟然还是想着要嫁入睿亲王府?!
既然苏若茵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看到苏若薇气得胸脯起伏,侧边的另一个大丫鬟玉画谨慎地说道:“姑娘,咱们只凭一个香囊,就认定是六姑娘在那里,是不是有点——”
她看了眼苏若薇的眼色,才接着往下道:“是不是有点太武断了?”
玉画不是替苏若茵说话,她只是担心自家姑娘太过冲动,会做下错事来。
苏若薇一怔,胸中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下,她沉吟了一会儿,吩咐玉画:“你明天去打听一下,看看苏若茵今儿个晚间都做了什么?记得打听详细些!”
“尤其是刚才那个时间段!”
刚才玉琴和玉画两人就随在苏若薇身后,自是清楚事情的始末。
玉画点点头。
她性格比较稳重,人又忠诚,是卢氏千挑万选才送到苏若薇身边的。
对她的话,苏若薇多少听进去了一些。
第二天,玉画借口来讨教香囊里草药的配方,拉着迎春说了好一会儿话。
一边说,一边旁敲侧击地问六姑娘昨日的行踪。
迎春昨晚回来,才发现悬在自儿个腰间的香囊不见了。
她当时心里就一咯噔,今儿一大早,她已经循着原路去找了一圈,却怎么也找不到。
一个香囊倒没有什么,她就怕昨晚那种情况,若是被七姑娘得了去,不定会给自家姑娘惹来什么麻烦呢。
迎春心里很是看不上沈弘渊。
这睿王世子也真是的,以前姑娘上赶着时,他想方设法地躲着姑娘。
即使见了面,也总是冷着一张脸,好像姑娘欠他一样。
后来姑娘与他退了亲,好不容易斩断了心里的念头,他偏偏又跳出来撩拨姑娘。
迎春记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她觉得这句话用在沈世子身上正合适。
她本来正为香囊的事情发愁,玉画又来问东问西,迎春心中一思量,就知道香囊肯定是被七姑娘的人捡了去。
所幸她今天早上没有找到香囊,就进行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