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滦脸色一肃,恭敬地道:“九殿下,国师只命末将接应好殿下,其余的并未多说。”
秦烈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其实心中清楚,国师怎么可能会在别人面前说些什么呢?
毕竟国师的性子,谨慎而缜密。
简单地说了两句,场上暂时静了下来。
秦烈从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而隋滦,也摸不清楚这位九殿下的性情,自然不敢胡乱开口。
到底是到了自家的地盘,傅一林放松了很多。
他笑着开口:“我说老隋,我们这么多天连着赶路,吃的都是干粮,肚里油水不的可怜。今天到了你的地头,你准备怎么招待我们啊?”
隋滦眼角余光觑了一眼秦烈的脸色,方才小心说道:“临潼不比京城,这里的人,能吃饱饭都是奢侈。”
顿了一下又道:“但今天九殿下平安归来,末将心中实在是高兴。就略备了一些薄酒,为殿下接风洗尘,只望殿下别嫌弃酒淡菜老就好。”
秦烈还未说话,傅一林就嚷嚷:“有酒有菜就行,总比干粮要强多了。”
傅一林就不信,哪怕隋滦说的再谦虚,有九殿下在,他还真敢上一些不入流的吗?
谁知晚间到了宴席,看到那一盆盆菜肴,傅一林才知道自己还是想多了。
隋滦摆宴的地方,就在大将军府的正堂。
这里固然宽阔,但只有几组简单的桌椅,还有墙上挂着一些刀剑箭簇之类,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因为东西少,衬得地方更大。
再看宴席,每条案几上,只有两盆。